院子里的傅深听到动静,扭头一看,就见容一扑在云肆怀里,云肆还抱着容一。
他脸色瞬间一沉,大步走过去。
此时,容一已经反应过来,连忙离开云肆的怀抱,诧异的低头环顾之前走来的地方。
太奇怪了,刚才那里明明感觉有东西的啊,她明明感觉绊倒了什么。
还没研究个明白,就见傅深走了过来。
她慌张的解释:“老公,你相信我,刚才我真的好像被什么绊倒了,就是这里!”
可那里就是过道,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容一看着,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只能耷拉着小脑袋。
傅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小傻瓜,我信你。”
“啊?”容一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傅深竟然信她?在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时候,信她?
傅深看了眼云肆,目光又落在她身上,“若你真有意和云肆在一起,早已经没在我身边。”
曾经的容一和云肆经历了那么多,有多少次的机会,容一可以选择云肆,可她都选择了他。
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老公你真好!”容一开心的扑进他的怀抱。
傅深看向云肆:“谢谢你刚才又帮了我老婆。”
云肆:……
没理会狂撒狗粮的两人,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他感觉
头部又传来一阵一阵剧痛。
为了不让人看出,他强忍着,走到旁边的小桌子前,继续低头研究自己的草药。
容一却敏锐的察觉到,她走过去问:
“云肆,你这是在研究什么草药?这个是什么药来着,我之前好像在你给的医典里看过,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没什么,闲来无聊,研究着玩而已。”云肆道。
容一“喔”了一声,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正常。
虽然云肆对医药有很多研究,但他以前从来不会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研究草药。
看来,这些日子得盯着点。
躺在沙发上的方小北,被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该死的,本以为傅深会吃醋、会怀疑两人的感情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他们两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这么一心一意得对她!
不行,她不能放弃,她必须再想点办法。
就不信一次两次三次,傅深还会信任容一!
另一边,奶奶已经泡好了豆子,梵家的人都还没见过豆腐是怎么做的,更不知道一颗颗豆子,是怎么生成豆腐的。
梵星耀拿着一个摄像机说:“你们弄,我在旁边拍,一定要把这个过程拍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
秋云芳笑笑,开始洗石磨。
容一在旁边打下手,倒水。
石磨洗干净后,秋云芳把豆子舀上去,就要推石磨,容一道:“我来我来!”
她走到石磨旁边,推石墨上得一个大木杆。
只要用力的推,上方的石磨盘就会转动,豆子一颗颗的顺着孔滚落进去,而下方,便缓缓流淌出白色的汁液。
傅深看到容一推的用力,他走过去道:“我来,你给我打下手就行。”
“好呀好呀。”
还没看过傅深推石磨的样子呢,莫名好想看!
她退到旁边,傅深便上去。
天气暖和,傅深只穿了件浅青色的薄衫,文艺的服装和古朴的石磨,衬得他格外养眼,宛若是从古代走出来的人。
他手一推一摇,手臂上的肌肉便微微鼓起,让人能看到属于男人的力量,周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容一看得眼睛都直了,明明在一起这么久,可每次看傅深,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帅炸天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傅深忽然看向她,薄唇微勾:“这么直勾勾看着老公,老公会忍不住拖你去小树林。”
“咳咳……”
容一被呛得脸红,连忙拿起勺子舀豆子,哼了哼,“我只是、只是在看石磨而已。”
傅深笑笑,不置可否。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总算磨出了满满一桶的汁液
。
秋云芳在旁边挂了一块纱布,纱布四周都定了木板,因此纱布垂掉着。
容一按照奶奶说的话,把磨出来的浆液倒进纱布里过滤,过滤出满满一桶的纯净的白色液体。
随后,傅深便提着桶,将汁液倒进锅里。
生火,烧火。
梵星耀好奇的问:“这样就可以做出豆腐了么?”
“还有些步骤呢,等会儿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放石膏水,石膏水的比例一定要注意,稍微多了或稍微少了,都会导致豆腐凝固失败。”
众人若有所思的点头,都像是个好奇宝宝。
随着锅的烧开,锅里的白色液体开始沸腾。
秋奶奶道:“现在还得过滤一遍,把豆渣过滤出来,才能让豆腐更加细腻。
她又在筲箕上铺了块纱布,把筲箕放在大盆上,用瓢把液体舀起来,往纱布上倒。
看起来纯净白色的液体,竟然过滤出一堆堆的豆腐渣。
秋云芳把纱布全部裹起来,用瓢用力压纱布,豆渣里残留的汁液又挤出来。
容一坐在傅深旁,看到那一幕,鼻子忍不住微微一酸。
以前小时候,奶奶每次给她做豆腐,都会有这个步骤,因为那时候穷,没有钱,豆渣里残留一丁点的豆浆,奶奶都会舍不得,一定会花许多的时间来反反复复的挤豆浆,直到
豆腐渣干的一丁点都不剩。
现在,已经让奶奶过上了好的生活,不用再为钱发愁,可是这些习惯性的动作,却在无声的述说着以前的沧桑。
容一起身道:“奶奶,我来吧,我来挤,保证把豆渣里的豆浆挤得干干净净的。”
“好,瞧我这记性,不用挤也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