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打电话都和你说过了,让你将你东西带走,你怎么这么快又忘记了?你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记住我说的话,”顾北深的唇微微偏移落在林余欢的耳边,说话间的动作轻柔又温和,就像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那样,就像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破裂过那样。
可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早就是今时不同往日。
顾北深对她做出这种亲昵的姿态,只会让林余欢觉得恐惧。
她不习惯他的靠近,足尖向后试图远离这个看上去异常危险的男人,但男人的手却像是早就察觉到她的意图一般,手在她后退之前就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腰身。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管说什么她都不相信顾北深现在还喜欢她。
而他现在靠近她,也不过只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想到这里,林余欢语气加重:“顾北深,我们两人现在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进入我家里,难道不应该付出一点代价?”顾北深薄唇吻上她的唇角,将女人剩余的话全部都吞没。
林余欢难以置信,顾北深居然吻了她。
他居然在她流掉他孩子之后,依旧还吻了她!?
林余欢身上
的衣服被顾北深用蛮力扯掉,两分钟后,男人以极其霸道的方式占有了她。
身体传来的疼痛清晰又明显。
让林余欢的泪水一下子就从眼底冒了出来,以前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粗暴对待她的。
熟悉男人的她能够清晰感觉到,这与其说是欢好,到不如说是一次惩罚。
男人对她累计多日的恨,在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在发泄。
顾北深欺在她身上,结束了漫长的一次惩罚后,像是扔掉一只破布娃娃那样推开了她。
就在林余欢拖着近乎麻木的双腿弯腰试图捡起被男人撕破的衣服之时。
男人蓦然伸手再度将她从地上扯进怀里,灼热的吻再度封住了她的红唇。
时隔数月,林余欢再一次体会到他体力的可怕之处,恍惚之中她甚至觉得她都要被男人做死在这栋别墅里了。
早上九点。
林余欢睁开眼见到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灯,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女人凌乱的衣裙上。
那些被顾北深撕碎的衣服,在干净的阳光下无所遁形,就像是在嘲笑着她昨天晚上和顾北深两人之间的不堪。
林余欢掀开被子,本来想要洗个澡的,但发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依稀带有沐浴露好闻的味道,并没有
做完那事之后的黏腻感,应该是昨天晚上顾北深帮她洗过了。
趁男人此时不在,林余欢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同时将梳妆台上的珠宝和化妆品统统都塞进行李箱当中,着急的离开顾家别墅。
她觉得庆幸的是,在她离开的时候,别墅里的佣人还没有回来。
这样起码她狼狈模样没有更多人见到,应该也算是不幸当中的幸运。
林余欢开车路过药店,没有忘记买上一盒紧急避孕药,回到车里她打开矿泉水瓶,就水将手中的避孕药服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有些无力的靠在方向盘上,有些不明白怎么会和顾北深做了。
明明她当初就是为了和顾北深两人之间划分界限,才会去别墅里取衣服,可有些事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林余欢坐在车内,眼底第一次出现了茫然,她想起昨晚上顾北深的反应,只觉得这男人好像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恨她。
回到公寓,林余欢将手机关机一动不动的躺了两天。
要不是第三天江艺因为联系不到她,有些担心的直接上门找她,那么按照林余欢的性格应该会继续躺下去。
“你是说你和顾北深睡了?是他主动的吗?”江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
她一直以为他们两人离婚后就不会有任何瓜葛,和薄瑾年的温和不同顾北深可是出了名的高傲冷漠,像是他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会主动对前妻那什么啊!
“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你说顾北深是不是疯了?”林余欢觉得太奇怪了,她和顾北深两人之间隔着的可是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他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江艺喝了一口杯中的热巧克力:“不过也很好理解,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尤其像是顾北深那样冷冰冰的男人,从成年后估计只有过你一个,蓦然和你离婚了,难免有些想念。”
“你的意思是,他拿我当发泄的工具?”林余欢想到这点,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大概是她不喜欢被人当做是工具一样对待。
哪怕那样对待她的人是她心怀愧疚的顾北深,她也很不喜欢。
“可能是。”江艺对男人也是一知半解,只能够通过以往的经验猜测道。
林余欢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就算被当工具也只能够算了,反正横竖也就这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了。”
“想开点余欢,反正和顾北深那样出色的男人睡一次也不吃亏。”江艺安慰着林余欢。
林余欢听言轻笑一声,微微摇了摇头,以前她不排斥和顾北深做那事,是因为和顾北深做那事的时候确实很舒服。
可昨天晚上,顾北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林余欢,什么叫做当男人狠下心来的时候,在床上到底是会有多么折磨人。
不过这种男女之间的隐私事,林余欢也不会特意和江艺说。
她倒不是不好意思的告诉江艺,而是担心江艺知道顾北深在床上折腾她之后,会再次以卵击石去找顾北深算账。
江艺这样的公众人物,实在不适合让人一次又一次的送进警局。
两人正在聊天,江艺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只是简简单单的扫了一眼,就立刻站了起来:“余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为什么?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餐吗?”林余欢有些奇怪的望着江艺。
江艺鲜少放她鸽子,也几乎不会对她爽约,但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