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从年少时就想要拥有的女人,他居然碰不了她!
言锦泽内心愤怒,看着林清欢的脸色都变得扭曲起来。
如果此时的林清欢能看的到,大概宁愿自己爬出去,都不会伸手求言锦泽一下。
可是,林清欢已经被药性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身旁的男人是言锦泽。
林清欢小手死死地抓着言锦泽的衣服,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才爬到他的身边,“锦泽,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她抓着言锦泽的衣服,艰难地祈求着。
言锦泽却是讽刺地勾了勾唇,“你确定是送你去医院,而不是去夜店?”
林清欢:“……”
即便现在神志不清,可是言锦泽拒绝的话是那样的刺耳。
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和奚落,林清欢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仿佛委屈极了,她的手抓了抓,最后还是克制着从言锦泽的身上挪开了。
她没有再看言锦泽,而是艰难地挪到床边。
她的房间里有浴室,既然去不了医院,也不想求言锦泽,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扔到凉水里,快点浇下心头的火。
可是,等她爬到床边,想要坐起来的时候。
整个人却是重心不稳,软绵绵的直接朝地板上摔了下去。
听到地板上传来“咚”地一声,言锦泽瞳孔遽然缩紧。
他快速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地绕过床边,走到了林清欢的身旁。
见女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言锦泽心中一紧,什么都顾不上,俯身就将林清欢抱了起来。
看到女人那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唇瓣时,言锦泽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最后,男人薄唇紧抿,没有说一句话,抱着林清欢就进了浴室。
……
浴室里。
林清欢泡在冷水里,神智慢慢恢复。
浴室里已经没有了言锦泽的身影,她低垂着眼睫,看着水面。
她平静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身体里那难受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可是,林清欢却死死地咬着唇瓣,不发出一声轻吟。
因为,言锦泽还在外面,她不想让他听到。
这会让她感到耻辱。
多么好笑,这样的他们居然是夫妻。
他不愿意
碰她,甚至在她……被下药后都不愿送她去医院,还要给她找男人……
林清欢自嘲地想,大概这世界上没有谁的丈夫,像言锦泽这样大度了。
意识昏昏沉沉,皮肤被冷水泡着,却是又冷又热。
血液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林清欢手指死死地扣着浴缸边缘,在忍不住差点尖叫出声的时候,一头扎进了水里。
……
浴室外。
言锦泽站在窗边。
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看着外面的夜景,听着里面的水声,眼神晦暗不明。
林清欢的这间卧室,他来过不下一百遍。
曾经有多少次,他顺着楼下的那颗槐树爬到她的卧室,偷偷地看着她的睡颜,就会觉得很开心,很满足。
就在言锦泽陷入往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门外。
林宝儿声音矫揉造作, 娇滴滴地叫着言锦泽的名字。
“锦泽哥哥,你在里面吗?我看你晚上都没有吃东西,特意给你做了一碗燕窝粥,你快出来尝尝吧。”
林宝儿焦急地站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到里面的声音。
林清
欢这个狐狸精,千万不要勾引她的锦泽哥哥!
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复,林宝儿顿时遐想连篇,伸手就去拧门把手。
可是,门从里面被人锁上了,无论她怎么用力地扭,门板都岿然不动。
林宝儿气的抬腿就要狠狠踹上一脚。
可是,当她的腿伸到一半,突然想到言锦泽还在里面,只能恨恨地将脚放下。
“锦泽哥哥,粥都快凉了,你快出来呀!宝儿做的燕窝粥最好吃了,你一定要尝尝啊!”
林宝儿说着,就开始砰砰砰地敲门。
听到外面林宝儿娇滴滴的声音,还有那不开门就誓不罢休的劲头,言锦泽厌烦地拧紧了眉心。
想到今天林宝儿缠着他的样子,言锦泽玩遍花丛的老手,怎么会看不出林宝儿的那点小心思。
言锦泽在外面玩的再开,都有一条底线,就是不会招惹林清欢身边的人。
可是,这个林宝儿,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避嫌。
言锦泽走过去打开房门,就见林宝儿一脸献宝地托着餐盘,将一碗粥递到了他的面前。
迎着林宝儿期待的视线,言锦泽淡淡地瞥了一眼
,没有什么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男人的手扶在门上,没有让林宝儿进去的意思。
“这么晚了,找我还有什么事?”
林宝儿小脸通红,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紧张的,她将手中的粥又往前递了递,献宝似地讨好着,“锦泽哥哥,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燕窝粥,你尝尝看嘛!不好吃,我随便你处罚,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最好是罚她和他一起亲嘴,喝光他嘴里的粥!
当然,如果言锦泽想,上床也是可以的。
林宝儿目光直白,言锦泽却根本不买账。
男人凉凉地嗤了声。
林家的女儿都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吗?遇到一个男人就恨不得拉着一起上床?
想到此,言锦泽看着林宝儿的眼神,就仿佛在看着一个肮脏的垃圾。
他伸手捏住了林宝儿的下巴,力道很重,眼底尽是嘲讽,“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暗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相当性感。
被言锦泽这么掐着下巴,明明很疼,林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