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军和金彪一阵狐疑。
这位,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懒得一批。
所幸是个毫无攻击性的渣渣。
管他呢,这样最好,来时的惊魂未消。
“叔,那谢啦。”
“不客气不客气,我这人哪,就爱跟知识份子打交道。”
贵飞懒汉难得出趟门,领着俩货曲里拐弯,说是抄近路。
俩货也不懂啊,闷头跟着走。
到了一个岔路口时,贵飞懒汉停下脚,指着左侧只有一户人家的那条路,说:
“我就送到这儿了,喏,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大路上你们就认识了。”
“多谢叔。”
“不客气不客气。”
这样确实近不少,俩货高高兴兴走了,但刚走到那户人家的土院墙时……
“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剧烈而狂躁的犬吠传来。
陈亚军和金彪吓得一哆嗦,卧槽这不是一般狗啊,听声音就知道,本能反应下,撒丫子就跑。
噗通!
这年头农村哪有什么好路。
背袋子的金彪摔了个狗吃屎,尿素袋掉一旁,黄橙橙的橘子滚出几个。
“叔,这条道不对啊,你赶紧的,把这狗制住,好像要跳出来了!”
陈亚军忙扭头,扯着嗓子向后面求救。
“哦来了来了,你们快跑吧,我来弄它。个死畜生,好像没拴住!”
没拴住……
“还捡个毛啊彪子,跑呀!”
俩货使出吃奶的力气,疲于奔命,哧溜消失不见。
恶狗确实从土墙上跳出来了,棕毛黑背,隐隐能看见虎纹。
是条杂交的虎斑犬,如果是纯血的,那可就大有来头,过去被皇家当作狩猎犬。
有多凶猛自不用提。
“给我消停点!”
“呜~”
想朝俩货追去的虎斑犬,呜咽一声,乖巧地趴在墙边。
贵飞懒汉敢行这招险棋,自然有所依仗。
喏,这户就是李贵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