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民过来,审核南方这边的账目。
这位一直念叨着想瘦点。这么大片空间,之所以不请人帮忙搞卫生,一来是时间充裕,二来就是为了有个活计可以运动运动。
虽说有些麻烦吧,但也是份内之事和无奈之举。
沈红衣这一阵的心情,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边是欣喜,一边是惶惶不安。
她赶紧咕噜一口汽水压压惊。
李云裳瞥瞥她不能说没有,属实也不明显的小胸脯,叹息道:“你不懂。”
这该死的汽水,就是他抱过来的。
所以他制定了一个计划:
让林新甲在储蓄所,以在内地有合资公司的港商名义,开了个账户。
搁哪里放?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一年144万现金够不够?
李云裳踱步走来,递过一瓶起开的北冰洋汽水。自个也有一瓶,咕噜一口,这炎炎夏日,贼舒坦。
原来太大也有烦恼。
门口倏然传来声音。
一如往常,沈红衣只是轻轻点头。
比如山河。
但如果是个内地人,那一准搞出大事。
“哟,搞得蛮干净的嘛。”
这晚,李建昆在bj路最好的国营饭馆,摆了桌酒席,算是犒劳大家,也是辞行。
京城。
林新甲,小龙小虎,林敬民和他,五人而已。
俩姑娘同时扭头探去。李云裳惊喜道:“呀,建昆!吓我一跳呢,神出鬼没啊你。”
沈红衣面上一喜,心头却是一紧。
人……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