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晶不是很珍贵?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像大白菜一样随意。
楚星喏心一横:“好,我努力吃。”
星辰轻轻揉着她的头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我的’,手上动作一顿。
楚星喏以为他揉够了,将他手拿了下去,往石床上一躺,开始摆烂。
翌日,太阳温暖的光芒照耀着大地,星辰就带着她去了外边,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遮阳光。
洞里升再多的篝火也比不上太阳直射的光线,而且她还很怕冷。
带她来外边,不光她能睡的舒服,他还可以一直抱着娇软的她。
对他们俩都有利。
他们来到一处小河。
楚星喏缩在他怀里困倦地打着大大的哈欠,确定没危险继续睡。
她的作息时间已经打乱了。
星辰将裹在她身上的兽皮紧了紧,找了一处相对较好的位置坐下,和她一起闭目养神。
人形是有眼皮可以闭眼。
附近有蛇兽爬过,发出吐信子声音,星辰直接一藤蔓将蛇抽飞。
本是来河边游泳的蛇兽见到星辰动怒,直接四散逃开。
楚星喏在他怀中睡的安静,宛如一只沉睡的小猫。
那副样子只维持了片刻,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偶尔轻轻颤动的睫毛,给兽一种随时要哭的现象,樱唇轻启,断断续续低喃着。
星辰认真听了一下,只是这些话语并不是他想听到的,她在想念伴侣。
“别怕,我在。”他觉得伴侣之间应该是这样安慰的。
果然,睡梦中的楚星喏听到这话,眉头得到舒展,嘴角也挂上浅浅的笑,睡的安静酣甜。
黑亚带着蓝君怡,也来到这片水域。
蓝君怡在黑亚肩上,一直表现出抗拒:“我说了不要!我要回山洞!你快放开我!”
黑亚表现的很有耐心:“你都几天没洗澡了,趁着现在河水是温的,你可以洗洗,雌性就应该干干净净。”
蓝君怡:“我不洗!我就要臭掉!你放我下来!”
要是臭烘烘的可以不被流浪兽惦记,她情愿臭掉。
星辰捂住楚星喏耳朵,怕她没睡够就被吵醒。
听到着他们的对话,星辰下意识垂眸看向怀中这个,她从被抓来也一直没洗澡,每天只是用温水擦身体,身上的兽皮裙也没换过。
不臭,身体散发着一股淡淡好闻的香气。
黑亚刚将蓝君怡放下,就被蓝君怡推了一下:“你离我远点!不要……”不等她吼完,贴着她眼前飞过一块冰锥,吓得她反应慢了好几拍,惊呼出声:“啊——!”
黑亚将她拉到身后护着。
蓝君怡确实感受到害怕,轻颤着身子躲在黑亚身后,不再敢出声。
楚星喏也被这一嗓子给惊醒,晃动着小脑袋寻找声音出处。
某个雌性遇到危险了?
星辰将她头按回怀里,对着黑亚他们所在的方向,语气冰冷地发泄着不满:“吵死了。”
黑亚不卑不亢道:“现在是白天,本就是兽活动、说话的时候,睡觉应该回洞里。”
黑亚在提醒星辰,不是他这边做的不对,而是他们选错了位置。
星辰:“我们流浪兽不是一直喜欢在外边睡觉,只要我在的地方就是我的领域,我说吵到我,就是吵到我,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客气。”
黑亚找不到话继续反驳,因为星辰说的是事实,身为流浪兽的他们比其它兽类领地意识还要强烈。
“我们洗完澡就走。”说完,黑亚拉着蓝君怡又往下游走了走。
这次蓝君怡变得非常安静,不再反抗和抵触,只不过她还是不时回头看向星辰他们。
原来并不是雌主就可以受到所有雄性喜欢、照顾,那条蛇每次见面都会凶她。
以后要躲他远点。
星辰对楚星喏问道:“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楚星喏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等我身上汗退了,我再洗澡。”
紧接着发问:“你每天都照顾我,没有其它事需要做吗?”
“我觉得你是他们的领头,不应该这样闲,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病秧子身上,多少有点不好。”
她特意咬重病秧子三个字。
星辰清楚这个事实,可他乐意照顾。嫌麻烦,照顾麻烦,也很矛盾。
“你是我抢回来的,我不照顾你,难道让别的兽照顾你?就算我肯把你往出送,也没兽敢收,只能由我来照顾。”
白天陪着她,等晚上她睡了,再去忙别的事,让澜禾帮忙看着,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楚星喏说的小心翼翼:“其实将我送回原来的地方,大家都好。”
星辰的大手扼住她的后脖颈轻轻摩挲,吓得楚星喏一缩脖,凉丝丝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不可能。”
楚星喏暗自思忖:不同意就不同意,就不能好好说话。
“留在这里,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你的病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做个身体健康的雌性。”星辰说完,在她脸颊上轻嘬一口。
楚星喏双手护在脸上,透过指缝羞怒地瞪着星辰:“你不能这样,这种事情要问过我,我……”我同意你才可以。
星辰打断她未说完的话,询问道:“我想亲你。”
不等她说不同意,她的额头上落下两片柔软又冰凉的触感。
楚星喏都要被气哭了,又不经过她同意就乱亲。
星辰见她眼尾微微下垂,一副委屈的小模样,不解地问:“怎么了?我按你说的做了,你怎么看上去还不高兴?”
楚星喏将手换了位置,就将漂亮的荔枝眼露出,其它地方护的死死的。
“你不准再亲我!”
她的这副模样在星辰眼中,如捕猎时遇到那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崽,只会奶凶奶凶。
星辰没有继续这个问题上:“你的汗已经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