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力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舒适,安抚力和外泄的异能,更像是惊吓到炸毛的小猫,需要主人耐心的关心、安抚。
在安抚力的安抚下,外泄的电流在慢慢减少。
她不知道这场安抚要持到什么时候,第一次用,也因为着急忘问了。
直到耳边传来那句熟悉的“小不点。”她才睁眼。
温辞还是保持着趴卧的姿势,面色如常笑眯眯的望着她。
楚星喏鼻子一酸,小手握拳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了。”
温辞起身抱住她开始,手指插进她脑后发丝间:“好了好了,不吓不吓,小不点不哭。”
楚星喏下巴垫在他肩上,挣扎着不要他抱:“异能要暴走就不能提前说吗?非要吓我,你怎么这么坏。”
温辞轻哄道:“小不点说的都对,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该吓你。”
情绪发泄一下,楚星喏也冷静下来,环住他的脖颈,小小抱怨一句:“你怎么和千砺一样,都不记自己异能暴走期?”
温辞耐心给她解释道:“每年异能暴走期都不同,记了也没用,有时异能暴走会有前兆,有时来的很突然,根本不给自救时间。”就像刚刚。
他继续说:“每一次异能暴走对雄性来说都是一种成长,和命运抗争的试炼。”
这岂不是随时都有失去他们的可能!
想到这里楚星喏心口一疼。
“我以后每个月给你们做一次异能安抚,免得再发生这种事。”
温辞应声道:“好。”
或许是吃了很多透晶的原因,这次安抚并没有让她有脱力或疲惫感。
雨停她才离开山洞,雨后太阳光线格外毒辣,林间小路变得很是泥泞不好走,尤其是水坑和断裂的树枝随处可见。
因为千砺和温辞要拿东西,就把她交给星辰抱,道路不好走都怕她摔了。
几人去了放置竹船的地方,早就没了竹船身影,只剩零零散散几根断裂的竹子。
估计被吹散架了。
这可把楚星喏心疼坏了。
“看来我们要重新做个大竹船。”她的视线在三个雄性脸上扫过,等着他们回答。
千砺直接给她泼了盆冷水。
“竹子并不是所有林中都有,竹船暂时做不了。”
楚星喏心想,就是没希望了呗。
千砺忽然神情严肃道:“水路不能走,我们就在这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部落,先加入。”
温辞:“我没意见。”
星辰:“我无所谓。”
温辞瞪着星辰,那意思分明在说你为什么学我。
星辰就斜着眼看他。
无形的硝烟又要在空气中弥漫开。
楚星喏:“……”
你俩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抬手遮住星辰视线。
直接从根源切断,对不上视线我看你俩还能怎么搞。
温辞对上她投过来的视线,眸光放柔许多。
楚星喏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说道:“我们找个部落先把做的东西卖掉,晶石充足才能入住好一点部落。”
发饰做了那么多不卖掉,重到不重,一直带着很占地方。
温辞笑骂一句:“小财迷。”
楚星喏扬了扬小下巴说:“我是小财迷,你们就是小财迷兽夫,一家子财迷。”
千砺和温辞都被她这一句‘小财迷兽夫’逗的眼角噙着几分笑意。
温辞缓缓说道:“我们要掉头往回走,再在这待下去,小心晚上找不到睡觉地方。”
雄性睡哪儿都一样,只是不想楚星喏和他们睡湿漉漉的野外。
四人掉头再次启程。
星辰故意走的很慢,直到和前面拉出一定距离,才贴在她耳畔低语:“刚刚说的话包括我吗?”
楚星喏本想问他怎么走这么慢,尾巴疼?
就听某蛇问了这么一句,星辰贴的太近以至于她一扭头,和他鼻尖碰鼻尖,怎么看都很暧昧。
她身子往后撤,却被搂在背后大手用力往前一带,身子惯性前倾,只差001就唇碰碰。
二人一冷一热气息交缠。
她不正面答,反倒把问题让他自己猜想:“你猜。”
星辰瞥了一眼走在前边两个雄性,见他们走的专注,没有回头的迹象,他毫不犹豫咬上她粉红色水润润的唇瓣。
楚星喏:“喂……”
她刚一张口,一条灵活微凉信子探入口腔。
星辰瞳孔猛地扩大,星空紫色的眸子瞬间拉成竖瞳,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雌性的唇瓣原来这么软,还带着丝丝甜意。
他加深了这个吻。
楚星喏感觉那条长长信子已经伸到她嗓子里,特别不舒服,双手使出全力推他。
星辰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舔着嘴角刚想陷入回味。
楚星喏扭头就开始恶心:“呕——”
星辰眉头蹙了蹙,眼神变得越来越落寞,原来他的亲吻让她这么讨厌,都吐了。
缓缓的垂下头。
即使心里难过,还不忘帮她顺着后背。
听到干呕声,千砺和温辞立即跑过来,开始各种关心。
温辞急切问道:“小不点你怎么了?”
楚星喏:用眼睛看,我干呕呢。
千砺一脸担忧:“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说着,拿出一个竹筒打开递过去。
楚星喏对他俩摆摆手,接过千砺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又把竹筒还给千砺。
擦擦嘴角说:“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干呕一下就舒服了,不用担心。”
温辞似是想到什么,惊呼道:“不会是怀崽崽了吧!”
雌性怀崽崽反应强烈都是经常吐,楚星喏一直吃嘛嘛香,会这样肯定不正常。
而且早上吃的食物和平常一样,要吐早就吐了。
千砺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