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检察官继续问道:“将被害人强制带回家后,你对被害人做了什么?”
“我把她带回卧室,想跟她沟通。”
“你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见面。”
“然后呢?”
“她拒绝,我就很生气,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说的是夫妻间吵架在床上就能和解,实际上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和解的,所以我把她带回卧室做了点夫妻之前的事,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报警,还特地留下了证据。”
“在你要求发生关系的时候,被害人有没有表现拒绝?说她不愿意?”
“她喜欢这样。”许泽臣说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你只要回答她有没有拒绝跟你发生关系。”
“检察官,我说了这是我们夫妻情趣,就像有些伴侣喜欢玩s,只是我们不玩那么凶,因为她比较害羞。”
容溶感觉很多人向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许泽臣的话让她仿佛在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衣服,被人看了个遍。
卢检察官继续说道:“也就是说,被害人有明确表示过拒绝跟你发生关系,而你依旧强迫她跟你发生关系?”
“如果一个男人给女人极致快乐的时候,女人喊着不要也是拒绝的话,那就是吧。”
旁听席里男人们纷纷露出意会的微妙表情,这
有过经历的都知道女人那时候喊不要其实是要更多,有些想法猥琐的瞄着许泽臣腰臀,想着许泽臣这身板的确很能给女人快乐。
容溶的指尖颤抖起来,脸色渐渐苍白。
他怎么能这么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她完全能想象到许泽臣这话会引起多少非议,那些非议会裹挟着恶意从四面八方攻击她……
“公诉人还有没有想问的?”审判长问道。
卢检察官说道:“没有了,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在警方的笔录中,被害人被带到公安局的时候精神状况很差,心神恍惚,表现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上有明显被侵害的痕迹,医院的证明中也有这一点,被害人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这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可以解释的。”
审判长点点头,“辩护人是否要对被告人进行询问。”
“是的,审判长。”欧律师说着看向许泽臣,“12月1日那天,你为什么那么生气?作为一个成年人,就算已婚,你的妻子在公共场合见一个异性也是很正常的。”
许泽臣的目光落到容溶身上,“她那段时间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里休养,我在家陪了她两天,她说我工作忙,催我赶紧回公司上班,我很感动她的懂事,虽然放不下心,但公司很多事情等着我决策,我
只能跟她抱歉,让她自己呆在家里,但我没想到她支开我是为了偷跑出去见一个男人,还在一个地址偏僻的咖啡店。她以前出门跟朋友玩都会主动跟我报备,如果是异性,一定会叫上她的经纪人或者助理,因为她是公众人物,如果被人拍到很容易闹绯闻。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偷偷摸摸跑出去,还是见一个容貌出众的男人,我因此产生误会,特别生气。”
“你们以前闹矛盾的时候,一般怎么和好的?”
“一般……”许泽臣低头顿了顿,温声道,“在床上和好。”
啊啊啊啊!李宇婷内心疯狂大喊,这根本就是她写的同人文里的桥段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法庭上,她觉得自己要被甜死了。
欧律师微微点头,“询问完毕。”
“审判长,我想询问被告人。”秦聿提出申请。
“可以。”审判长点头。
秦聿目光转向许泽臣,许泽臣也同时看向他。
上次欧律师给的支票被他拒绝了,还讽刺欧律师给的少,他也不是给不起更多,但他不想给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因为失败是注定的,从他拒绝的那一刻起。
“被告人。”秦聿开始提问,“你是虐恋爱好者吗?”
“嗯?”许泽臣不是很明白他的问题,“我不看言情小说和电视剧。”
“sadoa
chis,翻译过来就是虐恋,亦称施虐与受虐,是一种将性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即通过痛感获得性感的性活动。”
“你是说s?”
“是的。”秦聿看着他,“你是不是虐恋爱好者?”
“不是。”
“那么你认为被害人是虐恋爱好者吗?”
许泽臣叹了口气,“我真不喜欢被害人这个词称呼我的妻子。”
秦聿不为所动,“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在这方面比较害羞,没跟我明确说过,不过有时候,如果你是有亲密伴侣就会明白,换点花样能保持新鲜感,有时候我会有点粗暴,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和谐。”
“粗暴到什么程度?”
“审判长,这跟本案无关。”欧律师打断道。
“这关系到被害人是否长期处在性/虐待中。”秦聿马上说道。
审判长略作沉吟,道:“被告人回答问题。”
“我会撕碎她的衣服,将她双手绑起来,事后她就会恢复平静。”
容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赤裸裸了,她下意识抱住了双臂,不敢抬头迎上那些目光。她想打断秦聿的询问,再问下去许泽臣会说得更过分,那些人会意淫得更加恶心。
“那么她在那时候有没有痛苦地哭着、绝望地尖叫、拼命地挣扎、哀求你停止?”
“我说过我们很和谐。”
“有还是没有?”
“就算有也不代表什么,我们是夫妻。”
“有,还是没有。”秦聿固执问道。
“有哭和求饶,但不是你说的那样,懂的人会懂是为什么。”许泽臣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容溶,“我不想说那么多,你再问我也不想回答,让别人窥探我们夫妻的隐私,她是公众人物,你这么做才是在伤害她。”
“ok,最后一个问题。”秦聿从善如流,“也就是说,你承认多次以粗暴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