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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2)

雨不知何时歇了,她都不知道何事从桌上到了床上,又从床上去了净室,如此反复,虽他最后带着疼惜,可她现在整个人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姜玉蓉扶着床沿处站起身来,披上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这番一折腾,双腿都是颤的,竟走路都险些不会了。

窗前落着一只鹰,拍打着翅膀,姜玉蓉瞧了那鹰一眼,没在意,可能是来避雨的吧。

沈子扬透过虚掩的帐幔,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想笑:“你做什么去?”

“如厕。”

“用为夫搀着你去吗?”

她这样是谁害的?姜玉蓉强忍着镇定,可回过头,也没能忍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个:“滚。”

沈子扬托着腮,一脸认真的瞧着她:“夫人若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努努力。”

姜玉蓉脸一红,强强的逼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我很满意,夫君还是歇着吧。”

沈子扬还想继续逗逗她,可她已经从屋内垮了出去。

沈子扬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虽眼皮很沉,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历史上那搜载着生丝的大船被烧毁之后,全国各地的生丝,价比天高。

遂州地势贫瘠,蚕户少之又少,可发生那场大火之后,那边竟出现了大量的蚕户,而且手持大量的丝,各地售卖。

如此售卖,竟没惹人怀疑?

沈子扬想着想着,心绪越发乱,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批生丝进入大昭的地界完成交货之后,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了?

所以那批生丝并未烧毁?

又是如何到的遂州?

他们利用什么去隐藏这事的?

这件事又是如何出现在沈青云的传记中?

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想着想着,也就越发清明起来,记载的零零散散,而能查明这件事,必须派人去一趟遂州查访。

沈子扬眯起了眼,看着廊前缓缓而坠的珠帘,迅速的穿上了衣衫,执笔写了封信,塞到阿灵的脚环里。

“方才你可是一直看,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羞羞?”沈子扬拍了拍阿灵的头:“若是想我了,便去京城看看我,不必拘泥于我的话。”

阿灵扑着翅膀一顿跳。

这阿灵是他在意外中救下的,后来他放生之后,这鹰不愿意走,就一直跟在阁里了,不过没想到竟通灵性,能听得懂他说话。

遂给它取了个名字,阿灵。

不多时,姜玉蓉有些尴尬的步如屋内,双颊通红,方才碰到沈氏了,告诉她启程的事,偏她还特意问了她腿的事,搞得她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沈子扬看着她铁青又发红的脸,问道:“怎的了?”

姜玉蓉朝他翻了个白眼:“方才碰到母亲了,问我腿的事.....”

沈子扬有些想笑,可还是忍住了,他拿手掩着嘴问:“那夫人怎么说的?”

她叹了口气:“我说方才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腿。”

练功?沈子扬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姜玉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夫君还笑?”

沈子扬从窗前走到她身边,双目含着笑,姜玉蓉被他这个动作惹得浑身又开始发毛,当真是怕极了他梅开一度又一度。

她将手抵在了他胸前,结识坚硬的胸膛落在她掌心之中:“夫君,还是养养,否则容易,伤身,伤身。”

沈子扬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低低笑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姜玉蓉愣了愣,赶紧服软:“这眼下成了婚,夫君这身子哪里还只是自己的?细水长流方才是长久之计。”

他还是蛮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又会说一些让他心思大动的话,小脑子转的飞快。

巧言令色又会挑动人心的小妖精。

不过雨停了,应当马上要回城内了,沈子扬也便不再逗她了。

翠喜见门大敞这,这才步如屋内,见姜玉蓉发髻乱蓬蓬的,赶紧过来给她梳洗。

梳洗完毕后,就成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娘子。

不过他还是喜欢那个头发乱蓬蓬,衣襟散乱,哭着求饶又不让他放开的小妇人。

东西已经装点完毕,沈青云回了营中,沈氏与昭华同车,而姜玉蓉与沈子茗坐在了一个车上,她本就迷糊,偏偏沈子茗还是个爱说话的性子,这一会掀帘看风景,一会又吃起东西,还兴致昂扬的给她介绍。

姜玉蓉迷迷糊糊的睁眼应着她。

难怪那日沈子扬见到她的时候会头疼,这个小姑娘真是不爱消停。

回城之后,正是夜市繁华之时,街道四处辉煌,马车也慢了下来,沈子茗按捺不住贪玩的性子,嚷嚷着想下去看看。

几人就此道了别,便分道扬镳了,昭华的马车返回公主府。

姜玉蓉小睡了一会,精神方好了些,漫步在繁华的街上,两旁热气腾腾的饭食扑鼻而来。沈子扬步入一个首饰品,想着那日她丢了个金簪,想挑金簪来着,可总觉得金簪和她不搭,这次特意选了一个白玉簪,簪头镶滚着两朵小巧的芙蓉,百花粉边,簪头垂下一个小巧的夜明珠。

恰好她的名字中有玉又有蓉。

特意朝掌柜的包装的好一些,揣进了怀里,这才跨步追了过去。

沈子茗则沿着街边买了一大堆肉类还有甜食,找了几包交给身后的侍卫,让他们送去西城,哪哪哪,侍卫听的是一头雾水。

沈子茗又囔囔道算了:“明日我自己给林兄。”

沈子扬将怀中的盒子暗中递给姜玉蓉,她有些诧异的接过盒子:“是什么?”

“打开看看。”

一个白玉簪静静的躺在红漆盒中,两侧灯光打在白玉簪上,光华流转,这和那日在他院中看到的那个瓶子触感有些相似。

那也就意味着价值不菲。

姜玉蓉抬头看他,沈子扬摆摆手:“你不用谢我,就当赔你的金簪了。”

“不是。”姜玉蓉想了想,补充道:“夫君哪来的银子?”

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沈子扬眸色渐渐暗了下来:“就这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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