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喊,喊什么?
陆晚音被浑身上下炸开似的酸涩,疼得脑子有点迷糊,直到下巴处的力道更重了,才闷闷发出几声呜咽不明的鼻音。
“不好听,重新喊。”
“……”
到底要她喊什么?
陆晚音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被褥,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终于福至心灵般地明白过来,声音颤得厉害:“王,王爷,求您怜惜妾身……”
话音刚落,方才令人窒息般的力道,竟不减反增,在陆晚音满心怨念,暗暗咒骂了无数声的狗男人中,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摄政王才终于大发慈悲饶过了她。
“说罢,这次你又想求什么?”
摄政王的语气舒缓了不少,看来这阵子心情不好,是被憋狠了。
陆晚音缓缓坐起身来,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感,将被褥往身上拢,堪堪遮掩住一身狼藉。
待摄政王穿戴齐整,回眸定定望向她时,陆晚音才一字一顿,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来意:“妾身幸得王爷庇护,愿为王爷排忧解难,当王爷的眼线,监视裴思恒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