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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错了,下次还敢(1 / 2)

“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

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

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

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

徐志道一脸苦瓜相。

“没啦,真没啦,就那些。

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

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

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

“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孤逗得够呛,再给我说说呗。”

徐志道都快哭了。

“太子殿下,这次真不是我小气。

您也不是没看见陛下那脸,黑得像锅底似的,都快冒烟了。

咱要是再胡咧咧,那可就不是抄书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说不定脑袋都得搬家。”

他边说边用力甩袖子,可朱厚照那手就像长在上面似的,甩都甩不开。

张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劝道。

“太子殿下,老二说得对,咱们还是先回去抄书吧,保命要紧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眼睛一瞪。

“凭什么你叫他老二,叫我太子。

都叫叫我三弟,咱都结拜了,还喊什么太子,多生分啊。

你们这俩家伙,胆子比老鼠还小,孤可不怕父皇。

再说了,父皇不就只是让咱们抄书嘛,又没说不让咱们谈学问。”

徐志道哭笑不得。

“殿……三弟,您这是强词夺理啊。

咱这要是谈起来,就跟那长了翅膀的消息似的,肯定得传到陛下耳朵里。

到时候,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朱厚照眼珠一转,嘿嘿一笑。

“那咱们偷偷说,就像做贼一样,不让父皇知道不就行了。”

徐志道一脸严肃。

“三弟啊,你可别天真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

咱们还是先把书抄完,等风头过了,再聊也不迟啊。”

张仑在旁边也反应过来一个劲儿地点头。

“对对对,三弟,老二说得太对了,咱们可不能再捅娄子了。”

朱厚照见他俩这么坚决,只好松开手,嘴里还嘟囔着。

“好吧,那等抄完书,二哥你可一定要再给孤讲讲啊。”

徐志道无奈地应道。

“行,等抄完书再说吧,但愿到时候咱们还能有机会聊。”

三人各自回府后,徐志道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厚厚的《论语》,就像看着一座大山,满心无奈。

他心里想,这次可真是把天捅了个窟窿,把陛下气得够呛。

可那些“正统”解读,他都是从前世的段子里看来的,现在让他自己解读,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不过他又琢磨,说不定这抄书也不是啥坏事,就当是重新学习圣人之言,好让自己能在这个时代混下去,别一不小心就被当成异类给咔嚓了。

张仑回到英国公府,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端庄的样子,可脑子里就像开了锅一样,不停地回放着徐志道在国子监和乾清宫的那些事儿。

他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可这宝藏好像有点烫手,把陛下都给惹毛了。

他暗暗决定,这次抄书可得认真点,说不定能从这些圣人之言里找到个平衡点,既能有新想法,又能不违反正统礼仪,那就太完美了。

朱厚照呢,回了东宫就把抄书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扯着嗓子喊。

“刘瑾,刘瑾,快给孤备马,孤要去跑几圈,这宫里都快把孤憋闷死了。”

那兴奋劲儿,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张仑那边刚抄完一编放下笔,还没从抄书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惊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房门就像被炮弹轰了一样,木屑到处乱飞,烟尘滚滚的,就像战场上一样。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代英国公张懋的身影出现了。

只见这位老国公手持大关刀,那身姿矫健得就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他挥舞着大关刀,那大刀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屋里的纸张像蝴蝶一样乱飞,那气势就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给拆了一样。

“王八犊子,本公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你去国子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懋气得满脸通红,那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皱纹因为愤怒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就像个愤怒的老狮子。

这一嗓子,吓得张仑魂都飞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直接跳到房梁上去了。

他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爷爷,声音带着哭腔。

“爷爷……爷爷,您息怒啊。”

张懋气得一步就跨进屋里,大关刀“咚”的一声重重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你个小兔崽子,国子监是干什么的?

那是让你去学圣人之道、礼仪之学的圣地,你可倒好,在乾清宫干的那些事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把我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张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

“爷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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