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厉一身休闲服地坐在交椅上,他行云流水的倒了一杯茶递给苏渔,“不急。”
苏渔坐下后,接过茶杯浅抿一口,打探道:“钟总,跟苏家的这次合作,不过是一个小合作而已,怎能劳烦你亲自出马?”
“再小的蚊子也是肉。”钟厉稳稳当当的将茶壶搁置桌上,笑了笑,“更何况,我觉得苏家的破产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说不定,在接触的过程中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钟厉语气顿了顿,又道,“当然,既然是跟苏小大师有关的合作,再怎么正事也不为过。”
苏渔挑了挑眉,解了心中的疑惑她也就不在多过问什么。
只是默默地倒茶、喝茶。
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兴许是耗费的精力不少,脸上并未长什么肉,不过在她有意的锻炼之下,结实不了。
当然,这是内在,在常人看来她还是十分娇小。
钟厉望着苏渔握着茶杯一口一口喝下的场景,热气的茶水晕染了几分白皙的脸颊,瞧着十分乖巧。
他轻叹一声,若不是瞧见过苏渔的本领,他也联想不到一副乖巧令人怜惜的女子,竟有着这般强大的力量。
就在两人和谐相处之时,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约定的时间。
“什么时候,苏家竟开始不守时了?”钟厉视线落在手表上。
苏渔眉头紧蹙在一块,据她的了解,苏家人不可能为平白无故的放人鸽子。
除非是…
“糟了,不会是出事了!”苏渔猛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钟厉抬眸投来视线。
苏渔对视上,“三叔向来准时,即便是不能来也会提前告知,而不会像这样一声不吭的消失。”
说完,她拿出手机给苏伯言打了电话过去,可根本打不过。
钟厉见此,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苏渔心下一沉,突然,一股奇怪的视线让她产生恶心之意。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眼也不眨地咬上指尖,鲜红的鲜血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有人对我们出手了。”
话音刚落,她凝聚气神,指尖直接触碰黄符,一笔一笔划下。
怕打搅到,钟厉一声不吭,只是静静的注视着。
白皙的脸庞透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神圣,她坐姿端正,手中的动作更是没有停下。
“好了!”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符纸一闪而过了一道光。
“钟总,麻烦将手伸给我一下。”
钟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伸出,只见苏渔将方才画好的符纸贴在了钟厉的手腕上。
“这是?”钟厉眉眼带着一丝疑惑。
符纸刚贴上,苏渔就瞬间感觉到那股窥视感消失不见,她眉头一皱,看向窗口。
钟厉顺着她的视线一同望去。
“就在刚刚这个符纸它告诉我,一直窥探我们的那个东西就在窗口那边。”
眼见钟厉要过去察看,苏渔摇了摇头,“符贴上后,那个东西怕是知道自己泄露了,连忙跑了。”
钟厉眉眼间露出一抹遗憾,差点他以为就能抓到跳蚤了。
脑海的想法一闪而过,随即他的视线落在手腕上的黄符上。
见此,苏渔哪能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连忙道,“这个符必须要用现场的血才最管用,要是我提前卖给你,跟没有差不多。”
“可惜。”
苏渔见钟厉打消了念头,这才放下心来。
若不是功力还未恢复,怎么着也用不上这些。
刚才的小插曲过后,又等了半个小时,苏渔这才打通了苏伯言的电话。
还未开口,便听见苏伯言的嗓音:“小渔,工地出事了!”
隔这网线,都能感受到苏伯言声音的焦灼感。
“三叔,你别急,我马上赶过去。”
知道了地点,苏渔也不再耽误时间,连忙起身,而钟厉也随她一同前去。
工地上。
“三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渔神情严肃。
苏伯言满脸难看,但他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有人来闹事,说家人在工地失踪了。”
“工厂出人命那可是大事,知道这个后我立马将工地的员工都查了个遍,可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
“刚开始我以为这是哪个人瞧我不爽,故意给我找麻烦,也就没太当回事儿。”苏伯言语气顿了顿,眉眼间露出疲惫之意。
“可谁知没过两天工地上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闹鬼!”
“报警了吗?”钟厉插嘴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
他虽信玄学,但商场上多的是恶心人的手段,自然不能排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