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怎么有人的胆子这么大?
它在里面挣扎扭曲了片刻,逐渐显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样子,
是个穿着嫁衣的女孩,她见吓不到苏渔,无趣的放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准备缩到小空间里面继续修炼,
见她这样,苏渔问:“你呆在这里多久了?”
女孩冷笑了声:“怎么,你还要放我出去不成?”
“只要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够久,我可以考虑放你出来。”
毕竟呆的时间越久,越容易看到纳兰家里人具体对钟厉做了什么不是吗?
女孩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情砸下来,她兴奋在罩子里面转了两圈,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没人比我更合适,这地方刚刚建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
“那最好。”
苏渔微微笑起来,伸手去揭摆在底座的符咒,只是还不等她完全把符咒揭下来,
一股阴风尖啸着冲了过来,毫不留情的冲着苏渔的手打了过去,
苏渔反应极快,她迅速抽回了手,让阴风打空了,劲风落下,深深在地上打出了类似于刀劈的痕迹,
“你居然还想放他们出来?”
阴风正是纳兰乐琴,她手里拎着一把红色阴刀,刀柄上隐约能看到红色曼陀罗的影子,
被关在罩子里面的女孩冷嘲热讽:“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纳兰大小姐,怎么,怕我出去扭断你的脖子?”
“呸!我怎么可能怕你个小贱人?!不过是不想看你出来兴风作浪!”
听到这话,罩子里面的女孩就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仰天大笑,红色的血泪从她眼角流出,布满了脸庞,
“我兴风作浪?当初要不是你们纳兰家这些畜生,我又怎么可能会化成厉鬼?!”
女孩说着,眼里露出了怨毒的神色,她死死趴在趴在玻璃上,尖锐的指甲飞速伸长,在玻璃上划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苏渔却从中听出了点不对的味道出来——纳兰乐琴,听起来对纳兰家里似乎不是很了解?
她沉思了片刻,还没来来得及动作,她就被钟厉突然扯进了怀里,耳边猛然传来了玻璃罩子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女孩大声尖笑起来,
苏渔扭头,只能看到两道红色的影子飞了出去,
看着这满屋子的古建筑,她眼皮子突突的跳——完了,古建筑要碎了!
为保护古建筑,苏渔紧急抢救,她把自己手里可以保护的符咒飞速贴了出去,最大限度的保护了屋里的陈设,
两道红色的影子打的不分上下,一时间居然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要赢,
钟厉将自己撕下来的黄符塞到了苏渔的手里,
“符咒看起来有些特殊。”
苏渔闻言低头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符文,她惊讶的看了眼钟厉,眼前突的划过了一道鬼影,
正是刚才的女孩,
女孩身上的红色嫁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伤口,
反而是拿着阴刀的纳兰乐琴伤的更重,她死死看着钟厉,鬼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钟哥哥”
钟厉没做声,冷淡扫了纳兰乐琴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因为纳兰乐琴打不过女孩,为了自保,她只能再次变成阴风再度消失,
女孩款款给苏渔和钟厉道谢:“小女蝴蝶,多谢两位。”
苏渔不多废话,她将钟厉扯到了蝴蝶的面前,问:“之前在纳兰家里,你见过他吗?”
明明隔了几百年,但是蝴蝶却半点不用思考,果断的点了头:“见过。”
“那你知道不知道,纳兰家里在他身上做了什么事情?”
这下蝴蝶有些为难:“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当初我来的时候,他伤的很重,不知道是死是活。”
虽然没有太多的信息,但是只有这一句话也够了,
不管是多强大的人,只要伤重,那就是最虚弱的时候,
恐怕钟厉身上的咒术,就是那时候被下在身上的。
看着苏渔沉思的样子,蝴蝶认真想了想,说:“不过我大概知道这位公子那时候被安顿在什么地方,你们随我来吧。”
蝴蝶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上了三楼,
三楼刚上去就是一间祠堂,和程家摆放的方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没有红色无字牌位。
苏渔的目光略过祠堂,跟在蝴蝶的背后到了祠堂后面,后面是一排小小的屋子,看起来阴森非常。
蝴蝶用鬼气解开了尽头那间小屋子的锁,推开门说:“当时他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