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他利用人命生祭,妄图唤醒沉睡几千年的邪神。”
苏渔:“”
还别说,这事情干的和邪教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白砚和苏渔想到了一起,他道:“从刚开始,我就让人私底下去查过这个白松,他的确是和邪教有点关系,但是更深,我查不出来。”
苏渔疲惫的捏捏眉心:“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总能想到办法解决的。”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苏渔和白砚告别。
只是谁能想到,她刚刚打开门,就和钟厉对上了视线,
苏渔一愣:“钟先生?你怎么还没睡?”
钟厉的脸色同样好看不到哪去:“你怎么在这?”
不等苏渔回答,房间里面的白砚就已经走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拿着刚刚的资料:“她找我有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说有事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明知道苏渔不可能会和白砚有什么事情,但钟厉依旧控制不住的多想——因为白砚对苏渔的感情并不单纯。
思及此,钟厉垂下眼眸,下意识捏紧了自己手里的水杯,骨节因为他的用力而泛白,
但是他脸上依然神色淡淡:“那好,你们先忙吧。”
说着,钟厉自己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苏渔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沉默下来看着钟厉的背影。
几人的房间都在同一层,钟厉没走几步就到了房门口。
他下意识想用右手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端着水杯,左手因为亢长的伤口被绷带绑的坚硬,不太好动。
钟厉沉默了片刻以后,艰难抬起自己的左手去够门把手。
这些画面尽数落在了苏渔的眼里,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生出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
在原地愣了下,苏渔快步走过去想帮钟厉开门,但已经晚了,钟厉自己打开了。
楼道重新恢复了安静,苏渔停了下来,看向钟厉的方向若有所思。
隔天一早,苏渔因为修炼早早起床,她下楼的时候,正巧遇见了晨跑回来的钟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苏渔总觉得男人眼下似乎有淡淡的青黑,
没等她开口问,钟厉已经先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起来:“苏小大师,今天起这么早?”
看似好像与往常没有异常,但是苏渔就是觉得不对。
她微微颔首,回道:“嗯。”
错身而过时,钟厉刻意与苏渔保持了小小的距离,
两人的动作和对话被容颜尽数收入眼底,小姑娘讶异的看着两人——哎哟,稀奇,这是吵架啦?
除却经常和苏渔钟厉呆在一起的容颜,偌大一个白家,居然没一个人发现这两人不对劲的。
苏渔和钟厉这种怪异的状态一直持续着,眼看着两人逛街都不走一起了,
容颜意识到这次的事情可能大了,
她看着刻意落后她们几步的钟厉,压低了声音,问:“渔渔,你和钟哥哥怎么了?”
苏渔摇摇头:“不知道,没事啊。”
话是这样讲,但到底有没有事,苏渔自己也不知道。
容颜被逗笑了,她悄悄往后看了眼,确定钟厉没跟过来以后,这才问:“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苏渔虽然奇怪容颜的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听完全程的容颜:“”
哪怕是不在现场,光是听着描述,她都感觉钟哥哥快碎了,更别提当事人。
她微微叹口气,先问了苏渔一件事:“渔渔,你昨天去找白家主干嘛啦?”
“是有关青铜器的事情。”
闻言,容颜微微松口气,她尽量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渔渔啊,我觉得钟哥哥这样可能是因为误会了你和白砚的关系。”
误会她和白砚的关系?
苏渔沉默了片刻,她向来对情爱的事情不怎么开窍,
但是今天,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开了窍:“钟先生以为我和白砚谈恋爱了?”
容颜疯狂点头——老天有眼!渔渔居然开窍了!
苏渔愣了下无奈笑了,她哪里想得到钟厉居然因为这件事情和她保持距离?
“渔渔,你要不,去看看钟哥哥呢?”
看肯定是要看的,只是没有空手的道理,苏渔想了想,脚步停在了一个糖画的摊子前面。
钟厉兀自站在摊子前面出神,
他手里拿了一根刚买的漂亮簪子,脑海里全是苏渔戴上的模样,
摊主看着眼前这个气度非凡的男人,小心看着他的脸色,问:“这根簪子很漂亮,您要是送人的话,需要我给你包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