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卫国也冷了脸,“你咋想一出是一出的,安生点不行吗?你的意思是,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再说,碗里的他都没吃上。
看锅里的干啥子。
他今天都没和张青玉说过话,这种见异思迁的帽子,也能往他头上扣吗?
他说完,直接趟到了床上,关灯闭眼睡觉。
大晚上的,吵吵个啥,还没高兴一天,又要丢人了呗。
陈可秀气闷,侧头盯着他的胳膊,过了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她逼逼歪歪什么劲。
算是个啥玩意呢,临时夫妻罢了。
想睡觉,又觉得尿急,这家伙挡在外面。
她不想和他说话,想爬过去下床,刚跨过去一条腿,后面受伤的腿弯曲了下,筋扯得发疼。
一失重,直接就骑在了他的小腹上。
并且,姿势还不太雅观。
他没穿上衣,体温跟个小火炉一样,陈可秀又只穿了一条裤子,没有棉裤的阻挡,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体里。
这一瞬间,她脑子里都是前世看过的黄色废料,脸红得几乎滴血,幸好关灯了,黑乎乎的,他应该看不见。
连忙抬腿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按住了腰。
邵卫国声音有些沙哑,“干啥去啊。”
陈可秀刚想说
话,洪嫂子家又开始了,隔音是听不到喘息的,可是她那隔几秒就高昂的尖叫,搞得她别扭得说不出话来。
邵卫国就这么坐起来,眼睛盯着她,没有动作,黑暗中,陈可秀都能察觉他的渴望。
没法不察觉啊……
他坐起来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往下缩了缩,真切地感受到了他。
哪怕是隔着毛线裤的。
“媳妇,咱不闹了好不好。离婚报告,我也不想再申请了,就这么过吧。”
陈可秀咬咬唇,难道她就要这么嫁人了?
然后相夫教子,时不时承受男人的坏脾气,想要一点自由,都会被人说成离经叛道。
可现在适应了黑暗,她能看到他脸部的轮廓,和搂着她腰的大手的隐忍。
要不…就试试?
睡不睡,和以后离婚与否,也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也是合法的丈夫。
她迟疑了很久,邵卫国叹了口气,扶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陈可秀咬咬牙,怕个球啊,前世也奔三的人了,男人的滋味还没试过呢。
她眼睛一闭,迅速趴了下去,摸黑对着邵卫国的唇死磕。
没什么经验,就知道反复碾蹭,他也不懂配合,逼得她没法,只得舔了一下。
邵卫国只觉得脑
子嗡嗡的,刚刚离开她腰肢的手,重新抱住她,手臂一抬,就把她虚压在身下。
亲吻着她,手也没个安分。
头发衣服都乱了,裤子都扒拉了一半。
邵卫国又想起上次她哭唧唧的样子,仗着夜视好,仔细观察的她的表情。
嗯,没哭没哭。
半眯着眼,唇有点肿,眼尾发红,夜色迷蒙,他彻底忍不住了,直接把毛线裤脱了。
陈可秀虽然闭着眼,也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敢睁眼。
腿被分开,她突然清醒了点,忙搂住他的脖子,“还、还不行,这样会疼。”
邵卫国有些急躁,不过也不想逆了她的意思,按耐住急切,低声问她,“那该怎么做?”
陈可秀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含糊不清,“你…你先别动,一会儿我自己那啥,我先去个厕所。刚刚就是想去厕所来着。”
本来她觉得可以忍,但是现在不知道为啥,有点憋不住了。
邵卫国深吸一口气,把衣服裤子穿好,拿了他的大衣,给她裹上,“你腿伤了,我抱你去。”
快去快回就是了。
陈可秀虽然不好意思,也只好点点头。
裹着衣服上完了厕所,她闻到了血腥味……
靠,要命了。
她也以为今
晚势在必行,都准备好了,但是亲戚有点不懂事,怎么突然就来了。
有点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和邵卫国解释。
“媳妇,好了吗?”
邵卫国连外套都没穿,也不觉得冷,只是觉得她在厕所呆的时间,有点长了。
陈可秀捂脸,“邵卫国,那啥…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有一包卫生巾,我给放到了柜子里。像棉花的那个,你帮我拿一下。”
邵卫国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是去给她拿了。
陈可秀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看他,被他抱回了屋里。
见他还想重新来,她吞吞吐吐地说道,“邵卫国,下次吧?那个,亲戚来了。”
“亲戚?”邵卫国有点纳闷,“大晚上的,什么亲戚?”
衣服都脱好了,怎么又不行了呢。
陈可秀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声说道,“生理期,流血了。真的不行,我保证,下次一定。”
邵卫国也没听过这种事,军营里的兄弟伙们,谁也不会讨论这方面的事,之前和陈可秀关系冷漠,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他只听到了流血,“哪里流血?”
陈可秀真服了,破罐子破摔,“下面!那儿。”
邵卫国将信将疑,他选择一探究竟,拉开看了看,又立刻盖
上,皱眉问道,“怎么办,要不要吃药打针?”
陈可秀看他的架势,好像要去找军医了,连忙说道,“不用不用!”
她真的无语到了极点。
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能不知道这是啥呢。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的女人对这种事都不能大方谈论,要是有媳妇,可能会知道一些。
他这情况,不清楚也很正常,也没有生理课。
想到这些,她耐心地说道,“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每个月流点血。这是长大个拥有繁衍子嗣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