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里大家都去,要是有点矛盾就丢石头砸,那成啥了。
本来觉得陈可秀和郭嫂子很霸道的,但是证明了和她们没有关系,态度还是可以的。
而且人家伤得真的很重,要是她,她也会堵门不许进出。
既然如此,给人抓出来,大家也都安心了。
本来大家也没有深仇大恨,只是觉得陈可秀她们拦路的行为很烦,既然屯有人证明不是自己做的,就可以回去,还能参与抓坏人,都纷纷说起来。
山上离大院不是很近,大家一般都会选择心理相熟的人一起,就算中途分开,距离也不会特别远,尤其是陈可秀和郭嫂子都准备回家的时候,大家也要呼朋唤友的离开了。
毕竟,都要赶回去做饭,大家的行为时间都是差不多的。
互相一对时间,哪怕是没有完全汇合,也是看到了人的。
山并不大,今天来的嫂子也多,互相说看到了谁谁谁,没看到谁,很快就只剩下了洪嫂子。
王嫂子她们的目光,率先落在她身上。
洪嫂子是和王嫂子,还有那位年轻的嫂子,以及齐嫂子一起来的。
这段时间,这几人,加上刘嫂子是一个小团体,刘嫂子有事去镇上,并没有来。
四个人来的路上,说起孩子的事,但是小
王嫂子几年没孩子,大家都是安慰。
洪嫂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小王要是生不出孩子,那就学她领养一个,不也是挺乖顺的。
王嫂子自然炸毛,她还年轻,二十多岁,就诅咒她彻底不能生,就阴阳怪气了她几句。
洪嫂子也是不饶人,也骂了起来。
几个嫂子都是不到三十的,都帮小王嫂子,她气不过,就自己走了。
其他嫂子只知道,去山上的二十多个嫂子,只有她,没人证明那段时间干嘛去了。
而且她又是最后一个过来的,不怀疑她怀疑谁?
洪嫂子被看得心里发虚,却不自觉挺起胸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搞不搞笑啊,我还不能一个人走吗?她陈可秀拦大家的路,横行霸道,她说的话,你们都能当真,是不是都是猪脑子。”
她噼里啪啦的一顿骂,大家并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
王嫂子她们平时和她一起玩,关系还算不错,都没有说话,目光难免有些复杂。
背后谁都说点小话,知道她和陈可秀关系不好,但是也不能抡石头砸啊,都见血了。
部队有部队的纪律,这么做,肯定是犯大错误的。
而且,刚吵了架。
现在几乎能肯定是她做的,几句口角,就想要人性命,谁不害怕?
其他和洪嫂子不熟的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人没好气的说道,“那你不满意她拦路,刚刚怎么不说?现在说个屁。”
当别人眼瞎呢,还好意思骂别人猪脑子。
觉得不爽,刚刚就该吵闹起来,要是没记错,方才她是默不吭声的,现在都指向是她砸的石头,才不依不饶,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洪嫂子脸色沉下来,“说话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砸的她。”
那位身材像麻杆的嫂子呸了一声,“我啥时候说是你砸的?这不是你自己承认了。”
洪嫂子瞬间哑口无言,强行辩解道,“你敢说你说的那话不是这种意思?”
“那咋的了,大家都能证明那时候没去那地方,你倒是证明啊,你那时候干嘛去了。”
“我去捡柴,山那么大,我说是哪里,你还能去翻找还是咋的。”
洪嫂子直接耍赖,撇嘴说道,“指不定是她自己摔的,和我吵架了,就故意扣在我头上。”
大家都觉得她挺不要脸的。
陈可秀和她关系差,就是之前不知道的,现在也有所耳闻了,毕竟两人在山上吵架轰轰烈烈。
那郭嫂子呢?
还能特意磕破了头,栽赃栽在她头上不成。
陈可秀瞥了她一眼,“你不承认是
吧?那块地方应该滑坡过,不像其他地方一样,是棕色的泥土,是露着点黄色的。要是没去,你回家下山的路和我们不一样,脚上肯定踩不到黄色的泥土。”
洪嫂子下意识抬起脚,看了一眼,的确是有些黄泥,但是并不多。
她立刻冷哼一声,“我去捡柴,哪个地方去不得?就是去过那边又咋的了。只要是去过的,就是扔石头砸你们?”
陈可秀逼近她,在一尺外停住,冷笑一声,“那你什么时候去的?”
“刚上山就去了,咋的吧。”洪嫂子刻意避开了去的时间。
陈可秀冷冷地笑道,“你说谎,要是刚上山就去的,那是你故意绕路,你告诉我,你绕路干啥?”
她又和大家把路线原原本本的说了,甚至连往远处走的原委都说了。
她和郭嫂子上山晚了一点,默认谁先去的附近,不管是野菜还是柴,又或者是啥时候有果子了,都属于先到的人。
为了不吵架,都会选择稍微远一点点的地方。
她是挖野菜,无所谓在哪里。
但是柴火抢手,郭嫂子需要去得远一些。
她是一路挖过去和郭嫂子汇合,自然距离远。
而洪嫂子已经有一片属于她的地方了,目测是能捡够今天背回家都松针的,哪里还
需要去别处?
那片地方,都是腐烂的松针和树叶子,土地表面早就是粽色的了,除非挖开去踩,不然是没有黄色的胶粘泥土的。
洪嫂子是没有挖野菜的,自然是踩不到的,最重要的是,正常情况,她去不了那么远。
大家听完,对郭嫂子多了几分好感,尤其是听到陈可秀和洪嫂子吵架的那几个嫂子,对郭嫂子的好感倍增。
虽然先到先得,距离有人的地方隔点距离再捡柴或者挖野菜,免得争抢是约定俗成的。
不过,总有人不讲究的。
比如洪嫂子,她直接开始捡柴,也不管附近都不是她认识的人,愣是看不到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