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还以为要僵持着,却被他按了回去,眼里的带着宠溺,却无所谓地说道,“想摸就摸呗,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打算气萧林。
只想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陈可秀愣神的时候,却被他的板寸扎了扎手,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粗糙,心里乐滋滋的。
管他今天事儿多不多,可温柔得很。
居然没有对她讲所谓的道理……
萧林沉默地看着两人对视着笑,半晌都没说话,只是放在桌下的手,捏紧了几分。
要是以前,他不明白,两人之间的氛围,为什么突然变了。
之前,他可以清楚感觉到,邵卫国对陈可秀的感情,顶多就是对妻子的喜欢和责任,也许还有些不甘心在陈可秀的眼里,他是可有可无的人。
毕竟,请他出主意的时候,几乎都是围绕着家来说的。
他只是要一个家。
现在呢……
他不确定了。
谁能拒绝她只认真盯着一个人,哄一个人的样子?
他确实嫉妒邵卫国了。
“我烟瘾犯了,抽根烟。”萧林说完就起身出去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陈可秀有点懵,“他咋了?”
抽烟就抽烟呗,她再不喜欢闻烟味,难道还能拿刀出去砍
他么。
“没事。”邵卫国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后我有空,会认真学做菜的。”
陈可秀龇牙乐,指着萧林做的总督豆腐说道,“好啊!那就先学做这一道菜吧。”
俗话说得好,只要夸夸到位,再忙的老公的时间也不贵。
邵卫国盯着那盘豆腐,眼睛眯了眯,“好。”
陈可秀乐呵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完全不知道,会有她吃到想吐的时候。
不过,都是后话了。
萧林回来,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吃了两口饭,随后只说起了正事,“你要出去那么久,家里那边,都告知过了吧?”
邵卫国也收了敌意,摇摇头,“没有,也不用说。”
省得回头担心的人变多。
要不是陈可秀这里没办法,他也不想说的。
陈可秀听着萧林的询问,心里突突直跳,有些紧张地看着邵卫国。
不会真的很危险吧?
要是普通的任务,肯定是不用往家里说的。
她的食欲突然消减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只听着两人聊部队里不轻不重的事儿。
基本不发表言论。
吃过饭,萧林也没留,只说麻烦邵卫国洗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在转角的时候,静静
地看了她的家屋里透出来的光许久许久。
希望邵卫国别辜负她吧。
要不然,他是不会放弃的。
邵卫国收拾洗碗,陈可秀就蹲在他的身边。
想问关于任务的事,最后,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事情成了定局,不管她问什么,都是改变不了的。
问了危险系数,难道就不担心了吗?
还不如不问呢。
邵卫国认真的洗碗,和她说道,“我和萧林说了,要是有实在做不了的事儿,就去找他。”
比如,手被砸这样的事儿。
还有,煤票还没弄到手,他托人打听了,到时候要是没能回来,她得买煤,肯定也是背不回来的。
请萧林帮忙,自然也不在话下。
要是有得选,他肯定不想找他,可是,还是媳妇的安稳生活比较重要。
人情他会还的。
陈可秀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跟安排后事似的,不知不觉,脸上湿冷一片,“我知道的。”
她不觉得有什么事需要人帮忙的,就是有,大不了请人吃顿饭,让人帮一帮就好了。
人情可是最难还的。
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归来就行。
邵卫国洗好碗,才把她拉到怀里,叹了口气,“你咋这么爱哭。”
生不了火要哭
,没有好吃的要哭,他出个任务也要哭。
哦,还有吵架也哭,不管输赢都哭。
要不是她手伤成那样,一滴眼泪都没掉,他都要以为,她是水做的了。
陈可秀本来是悲伤的,被他气笑了,捶了捶他的胸口,“我哪里爱哭了。”
她记得,也没哭几次啊。
再说了,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啥都不如以前的,还时不时想家,哭几声怎么了?
犯得上说她嘛!
邵卫国还故意和她较真,“怎么没哭了,天天鼻涕啷叽的。”
陈可秀气到不行,“还不是因为你欺负我?不然我能哭吗?真烦你,还是赶紧出任务去吧,在家里就知道气我。”
真是直男,哄人都不会。
啥鼻涕啥的,多不好听。
搞得她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一脸一样的。
邵卫国拍拍她的头,“我得种菜,回头你要是吃不上,怕是又要哭了。”
陈可秀:“……”
他娘的。
没完没了了。
邵卫国不搭理她的暴跳如雷,拿着锄头出门,就着家里透出来的灯光,又开始弄地。
陈可秀气了几分钟,就拿着手电筒,蹲在地边上给他打着灯,时不时说几句话,主打的就是陪伴。
在外面,生怕被宁嫂子听到
什么话,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蹲在旁边无聊,就故意拿手电筒的灯光玩起来,虽然还是邵卫国脚下的那片地方,不过灯光晃来晃去,变换了无数的花样。
邵卫国的脸藏在手电筒灯光的阴影里,手上的动作没停。
眉眼温柔得不像话,完全褪去了冷硬。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不管累不累。
只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