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她不信张春芬只是单纯喜欢林少同那个人,能和他发展那么迅速,多半也是看上了他的家世。
不然的话,林少同生得不算特别好,个子也不高,而张春芬除了声音不好听点,相貌还是很不错的,找啥样的小伙子找不到?
为啥对林少同死心塌地的,不就是因为钱么。
她这大饼一画出来,张春芬立刻就去拽张二牛的胳膊,“二哥,别继续了,咱就找林少同。到时候,我让他给你一大笔钱。”
她是真的不怕张二牛强行上了陈可秀,就跟村里的村霸一样的,拿着刀逼上门睡了人家的女儿,那家都怕被报复,也怕丢人,不敢声张。
别提算账了,第二天就赶紧把人送过去给他当媳妇了。
就连二嫂不也是么,二哥说要是她不嫁,就杀了她全家,还不是乖乖的过来了。
在她眼里,睡一觉也没什么,女的也不敢说出去。
可是陈可秀眼珠子都好像是红的,她家的男人又是有本事的,万一她就是不怕丢人要报仇,谁知道会怎么样呀。
能好好的找到林少同,继续她当城里的阔太太,吃商品粮的梦想,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不想冒太大风险。
张
二牛一巴掌打开她的手,“没脑子的东西,等我睡了她,她也得帮你找。你按着,把她的衣服脱了。”
张春芬看看他,又看看陈可秀,咬咬牙,“这是你欠我的。”
陈可秀被张二牛拽着,腿也被他按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再去反抗张春芬,眼睁睁看着她解开了自己的棉衣扣子。
一股冷风灌进来,冻得她一哆嗦。
看着被雪洗过的星星和天空,感受着腿底下的积雪,冰得骨头都是疼的,不自觉有些悲凉。
也罢,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此仇必报。
她静静地盯着张春芬,没有继续吭声,被打得浮肿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安静得像是木偶。
张春芬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恐怖,尤其在呵气成冰的夜色中。
她的手抖了抖,最后咬咬牙,依旧去扯陈可秀的棉毛衣。
张二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穿着厚厚的棉袄,还不觉得什么,把棉袄脱了,还真是大。
这不比家里那个麻杆婆娘好?
他忍不住催促道,“你快点,万一路上有人经过呢,早点办完早点结束。”
“拿点什么捆住她,我可不看你们那啥。”张春芬提醒道。
她可以帮忙脱衣服,但是别的,她可就
不看了。
“行。”张二牛是混,但是他也没打算让张春芬真的一直看,“把她往旁边的地里拖拖。”
现在基本上是没人会出来了,天冷又黑,谁能来路上?
肯定都是在家里烤火了。
可是也不能真的在路上。
见陈可秀不反抗,好像是死心了,他呸了一口,"还不是骚,还没怎么着等着老子上了。"
他伸手扯着裤腰带,打算把裤腰带扯下来绑陈可秀。
只要手被绑起来,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张二牛依旧压着她的腿,边扯裤腰带边发出得意的笑,“早点乖乖的不就没事了么,你看看,脸都打烂了。”
陈可秀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张二牛这才满意了。
不过他的姿势不方便把裤腰带扯下来,手又冻得有点僵硬,半天没弄好。
见陈可秀老实,就站了起来,松开了压着她双腿的膝盖。
陈可秀没动,也假装没发现腿得了自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瞅准了机会,趁他一只手提溜着裤子,一只手递裤腰带给张春芬,头正好偏了过来的间隙……
她猛地伸出手,快狠准地插进了他的眼窝里。
这是她用过最猛
的力道,感觉到眼珠子的弹性,还有眼皮的柔软,她没有松开手,死死插住。
张二牛惨叫一声,下意识跳起来,躲开她的手指。
可惜手指终究不是力气,没能重伤他,倒是也争取了片刻的时间。
陈可秀的腿得了轻松,也不管别的,立刻推开还没反应过来的张春芬,想要站起来跑,却发现无能为力。
因为她的腿,保持一个姿势被冻,有些发麻。
她又够不上地上的刀,着急得不行,只能胡乱对闭眼扑过来的张二牛扇巴掌。
女人的力气始终是吃亏,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还是被张二牛抓住了手腕,对方用力眨着眼睛,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
陈可秀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睁盯着他。
“臭娘们,还挺烈是吧?一会儿我让你好看。”
张二牛吐了口口水,又踢了她一脚,招呼张春芬,“过来,绑好。”
陈可秀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安静的被拽到了路边上的小土坡地里,而张春芬在一边放风。
张二牛的脸凑得越来越近,酒气混合着口臭几乎要把她熏吐。
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
镇子上偏僻,这边的村民,根本买
不起摩托车。
这车,多半是部队里的。
而这边,确实只有只通往部队了。
她刚要呼救,张二牛摸出尖刀抵住她的脖子,语气恶狠狠的,“你要是敢出声,我直接杀了你。”
他选的这个位置,勉强算是一个山坳,现在天晚,今晚也没有星星月亮,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的。
陈可秀暂时没敢出声,因为张二牛虽然喝酒了,明显没有醉,他说要杀人,拿刀的手也很稳。
这说明,对方或许真的敢杀人。
呼救,惹得狗急跳墙,不是好的选择。
她能做的,就是等待机会。
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看到了路边上的张春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