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嘛。”宁斟笑嘻嘻地说,又伸手指了指窗外,“起码我们还有绝美的夕阳。”
惠笙转头,果然就见红通通的太阳悬在远处的山麓间,将这车水马龙的人间染上一层橘色。
惠笙喃喃:“想吃涌泉蜜桔了。”
宁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走吧,回家吃蜜桔。”
惠笙嘲讽他:“我回我家,你回你家。”
宁斟无所谓:“反正我家就在你家对门。”
之前他将那套房子卖出,如今两人又好了,他又多花钱重新买了回来,被惠笙骂他钱多烧得慌。
惠笙想起他那房子才重新装修完,又讽刺:“怎么,你想去吸甲醛?”
宁斟笑:“现在装修材料都环保得很。”
惠笙哼了一声。
宁斟于是又说:“不过如果你强烈邀请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住到你家去的。”
惠笙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遍:“也行啊,房租水电平摊,一个月付我两万就行了,算给你打折了。”
宁斟愉快地答应:“行,成交了。”
“家务也得你做,”惠笙又补充,“鱼缸的水也得你换。”
宁斟拍了胸脯:“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惠笙想了想说:“等我想到了再补充协议。”
宁斟一本正经地点头:“看来还得拿给律师看看才行啊。”
“可以啊。”惠笙答应,“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大律师,最擅长打离婚官司了。”
宁斟眯起了眼:“那还是算了吧。”
回到家,宁斟开灯,惠笙先去给鱼儿们喂食,忽然听见宁斟在阳台上喊:“快出来看,下雪了。”
惠笙赶紧放下鱼食,趿着拖鞋到了阳台上,果然就见雪花纷纷扬扬,细细密密地飘了下来。
惠笙伸出手去接,同时笑:“是今年的初雪呢。”
话音未落,宁斟的手便自她的背后环到她身前,他的唇贴了她的耳朵,热气呼了上来。
“初雪天相爱的人要接吻,这是传统。”他说。
惠笙才要笑话这是哪门子的传统,她的脸刚刚转过来,就被他封住了唇。
他吻得很认真,很温柔,惠笙一肚子的话也不必再说出口,她转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同样认真地回应他的柔情。
初雪天相爱的人要接吻,这就是传统——她再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