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样对姜末说话的那样。
“你去买书了?”
“对呀?”
姜末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逼问惹得多少有点冒火,她语气没有之前那样的兴奋,反而推了一把谈景:“你什么意思?”
她说着就要离开,不料,谈景一把拉住姜末的手腕就把她往回拽:“我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等我说完你才能知道吗?”
他把姜末整个人圈起来,也不说话。
姜末急了,一脚踩在谈景鞋面上,把谈景的胳膊拧了一下转身就跑。
只有谈景一个人在原地露出痛苦的面具。
又变成了之前两个人不说话冷战,怎么调节都没有用。
这天姜末和沈宴宁吐槽:“我真的不明白,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恨死我了一样,我明明就是跟着谢文超推荐的书店去买的书,去之前打了两把游戏而已,神经病!”
她发誓打算在高考前都不会理谈景了。
两人见面看都不看对方一样,烦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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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宁发现,周陆嘉这几天都没在状态,好像没有睡够一样。
还会无缘无故翘课。
老师每次问起,沈宴宁都会说周陆嘉去图书室查资料了。
既然是去图书室查资料,老师也不会过多说,但是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久。
没过几天,再用去图书室查资料的这种理由来搪塞就不行了。
沈宴宁下午去倒垃圾,那条之前很多人害怕的巷子,现在已经装上了灯泡,但是那只小猫却不见了。
沈阳没有过多的留意,提着垃圾桶去倒垃圾。
返回时,路过操场,看见一个人在打网球。
沈宴宁走去一看,正是消失好几天的周陆嘉,他穿着一身运动衣,挥动网球拍的力气很大,对方和他打了几局后便说周陆嘉体力太好了,几局都不喘气。
他擦着汗走过来,和沈宴宁对视上。
去小卖部买了两瓶水,递给沈宴宁一瓶。
其实沈宴宁很想问他最近怎么了,但是她又想周陆嘉这样做应该是在缓解压力或者是一种宣泄的方式,但绝对不会退缩。
坐在台阶上,周陆嘉拧紧瓶盖没有说话。
接着,他问。
“打算好了吗?”
是说报考志愿的事情。
沈宴宁恍惚,她说:“眠厦吧,那边离崇昔很远,我想去那边。”
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一年半,她就离开,永远都不会回来。
周陆嘉说他还有事情,就不送沈宴宁回去了,沈宴宁说没有关系。
有一次沈宴宁说周陆嘉其实不用每次都送她回家,也挺麻烦的,但是周陆嘉却说他不觉得麻烦。
周陆嘉没有给沈宴宁说许筝荣的病情。
在过年的时候,许筝荣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前几天也就是周陆嘉没在的那几天,周佑辉就把许筝荣送出国接受治疗了。
许筝荣变得更瘦了,那玉镯子在她没有几两肉的手臂上挂着,有一天许筝荣情况不好,手轻轻一甩,那镯子就掉在地上,声音清脆。
没有人注意到镯子碎掉地声音,而是主治医师大喊:“开始电击!让一让!有重病患者!”
可许筝荣哪里能承受得了再往自己身上折腾,一会就晕了过去。
周应告诉他,许筝荣应该就在这一两年了,如果搞不好的话,可能今年都不会撑过去。
周陆嘉找到周佑辉,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喝茶。
周陆嘉过去将他的桌子掀翻,周陆嘉不明白,明明周佑辉也知道,这就是一两年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把许筝荣关在医院里面,为什么不肯放他自由,又为什么每次许筝荣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恨意,恨不得将周佑辉连皮带肉撕掉。
“放了她,行不行?”
周佑辉用之前说过无数次的话继续说:“医生都说了,她——”
这一次周陆嘉没有听完,他不耐打断周佑辉的话,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背上,周陆嘉偏过头,瞥了眼放在办公桌上面的合照,伸手将它打翻。
头也不回的离开。
照片上是很小的时候一家人去拍的大合照。
有媒体或者是合作伙伴问他,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都不换照片,周佑辉说是许筝荣不喜欢拍照。
但其实,许筝荣这副模样怎么能上得了镜?
出去后,他去了许筝荣之前待过的医院,在门口坐了一整夜。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