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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命案了(1 / 2)

醒来后,路小南无奈的接受了她魂穿的这一事实,原来自己的原身第一次出任务就意外嗝屁了,和自己一样是个倒霉鬼,想到这她在心里又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宋文哲。最后她也弄清了这个世界基本情况,自己的便宜爹叫路柄,为人正直,年轻的时候破过几个大案立过功后来就被提拔做了清河县的捕头。这个世界衙门的捕快如果是家里一脉单传的可以接替自己的长辈继续干捕快,因为培养一个合格的捕快人力成本相当高,外加一些特殊的原因路柄就让路小南男扮女装干了捕快。

这天路柄下衙之后回到家中,她立即发现自己的便宜爹正愁眉苦脸,捧着碗食不下咽。

“怎么了爹?是不是你藏在马圈的私房钱被娘发现了?”

路小南大喇喇坐下,好奇地看着路柄。

“小声点!”

路柄撇下饭碗就过来一把捂住路小南的嘴巴,还紧赵兮兮地看了看四周。

“别让你娘知道。”

“嗯,好,可以不告诉我娘,但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路柄看了眼路小南,皱了皱眉。

“最近发生了一个大案。”

“案子?什么案子?”

路小南一听瞬间两眼放光,饭也顾不上吃,她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侦探,直接上前扯住路柄的袖子,恨不得立刻问个清楚。

“这种大事,你小孩子家别打听。”

路柄扯开她的手,一脸愁容。

“行吧,不说就不说,那我还有个事问你,爹你昨天晚上大半夜鬼鬼祟祟去马圈干嘛了。”

“你懂个啥,我那是去喂马,马无夜草不肥的道理懂不懂啊。”说完这句话,路柄有点心虚的看了看她。

那好吧,看来马厩里那一两银子是专门给马买夜草的是了。

她刻意把声音拖得又高又长。

路柄的一赵脸瞬间紫涨起来,心虚的不敢正眼看她。

路柄赶紧说到,“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爹什么都答应你......”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我答应你就是了。”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小南的娘知道,否则追问下去这钱干嘛的,让她娘知道他去玉春楼找小桃红勾栏听曲,保证能让他下半辈子下衙回家的日子将会比上坟还难。

对着便宜爹爹各种撒娇耍宝加‘威胁’,路小南终于如愿以偿,知道了原来是发生了命案,死者是赵明远。

这赵明远是清河县的大户,家中经营着全县唯一当铺,外加一间布庄,可算得上是整个县里首屈一指的富户。

他的府邸也是格外醒目,路小南每日去衙门点卯都会经过他家府门口。

他会是怎么死的呢?

仇杀?

情杀?

路小南暗自猜测着。“好了,别猜了,一会仵作验尸,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到停尸房外的院子里,一股特殊的尸臭味已经弥漫开来。众人纷纷用帕子掩住口鼻,深吸一口气后才勉强推门进入。

路小南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为了不露怯,她极力压制住不适的感觉,捂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揭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路小南登时吃了一惊。她看到死者的双眼被剜去,只余下两个黑红的血洞,骇人地暴露出来,令人一眼望去脊背发寒。仵作检查了死者的鼻子,又掰开他的嘴巴,众人才发现他的舌头也被割去,流出一口黑污的血水。

路小南敏锐地察觉到,赵明远的双手也被人从手腕处齐齐砍断,伤口格外平整。

虽然她在电视剧里见过许多解剖案例,但是这样见到不知死因、死状极其恐怖的尸体,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让她忍不住既激动又紧张。

手脚麻利的仵作已经对开始死者解刨,她正想上前细看,路柄却拦住了她。

\"好了小南,你先回去等我们。\" 路柄说道。

\"这里又臭又骇人,不是小孩子待的地方。\" 他看着路小南脸色苍白,心疼不已。

然而,路小南坚持不肯走。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路小南坚定地说道。

路柄看着她坚持的表情,心中既欣慰又担忧。

很快,仵作确定了赵明远的死因。他举着那枚黑透的心脏说道:\"死者的外伤都是死后造成的,通过进一步的解剖来看,心脏表面有明显的瘀斑,且心脏重量明显增加,他其实是被活活吓死的。你们看,心脏出血,血管炸裂,这是严重的心肌梗塞导致的。\" 仵作的声音在血腥的环境中显得沉重而冷静。

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颗黑透的心脏,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赵明远竟然是被吓死的?这样残忍的手段,令人匪夷所思。

“何人如此心狠手辣?把人吓死了还要挖眼割舌砍手?”

“一定是仇富!”

“说不定是赵大户得罪了什么人,真是惨啊!”

“可不是!”

.......

那些老捕快们议论纷纷。

随后路她跟随捕快衙役们来到赵大户的书房,这是一间古朴奢华的房间。她们推开已经被贴上封条的门,发现红木书架上摆满了物品,已经被翻得一团乱。一张质朴的凭几上摆放着账册和书本,贵重的笔墨纸砚杂乱地摆放着,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

墙上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但位置已经空了,窗前几盆名贵的花卉也只剩下花盆的底座。打开柜子的门,里面的银票和珠宝财物全都不见。

原木色的地板上用□□画出了赵大户倒地后的身形,圈起他留下的血迹,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

“这件案子实在奇哉怪也,说是劫匪所为,可这赵明远却是吓死的。”

一个年老些的捕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一脸的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赵大户为什么会被吓死,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事务?”

另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宽脸方额的捕快按着自己腰间的佩刀,也是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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