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说什么都没用,你越拒绝,他越想要得到,往往得不到便是最好的,大抵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金如玉前进一步,苏晓退后一步。直到无处可退,身后便是莲塘,苏晓决定先采取柔性措施,以免他做出疯狂的举动。这个人既可恨却又可怜。
“金如玉公子这是在调戏我们晓晓?难道不知名花有主?”戏谑的音色中带着愠怒,似有打抱不平的意味。
二人同时转身看去,一身红衣过分张扬的魏无羡正从莲华殿里出来,手中摇摆着他的那张黑色竹笛—陈情。
当着金如玉的面,他改了称呼,“阿晓怎么在这里?”而后略一沉思恍悟道:“我这就带晓晓到泽芜君的院子去。”
魏无羡携着她扬长而去,干瞪着眼的金如玉随后也气急败坏的离去,中途遇到借口茅厕的那位婢子回来寻人,奈何婢子不识眼色,以为她为他二人寻得相处机会,会得到一番夸赏,却不想遭到心烦意燥的金如玉一通骂。
婢子是金光瑶身边人安排的,金如玉去了芳菲殿,金光瑶正在殿里小憩,见是他来了,神色青白,想是婢子行事失败了,便起身安慰,“子玉,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苏姑娘人已在金陵台,何愁没有你与她相处的机会,”
金如玉埋怨道:“恨只恨有人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从中阻拦。”
金光瑶大抵明白了,他踱步走了两步,恍作刚刚才想出计策的样子,道:“今晚宴席便是个绝佳的机会,子玉只管宴席后在殿里等着便是,至于那阻拦之人,三哥帮你拖着。”
金如玉有些不大相信,问道:“三哥准备要做些什么?”
金光瑶凑上他的耳边悄悄道,只见金如玉的脖子染上绯红,脸庞两侧的耳朵也带上了红晕,细瞧之下,还能看见嘴边挂着勾勾的笑。
金如玉走后,金光瑶把苏涉唤了来,苏涉来时见他正在案桌上捣鼓一个白瓷瓶子,然后将这个瓶子递给了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苏涉顿时有些犹疑,但也仅此一瞬,四目相对后,他便匆匆离去。
晚宴,为防再有午后这样的情况出现,蓝曦臣特意要求与苏晓同坐一桌,二人隔着一个小空隙,撩开衣摆跪坐于蒲团之上,面前一张矮长几,放着几碟果品,一壶酒盅,两盏杯。
长几前的过堂上,舞女们穿着金灿的莲服,跳着热烈似火的春日舞,堂下边,乐手们和舞而奏,喜悦之声不绝于耳。
仙士们品舞享乐的同时,一面自斟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