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画舫的护卫立刻警惕的围了上来。
施乘云随手扔出一锭金子。
护卫长立刻眉开眼笑:“客人里边请。”
护卫将施乘云带到二楼雅座,跟管事的女人耳语几句。
女人打发走护卫后,理了理头发,便摇曳生姿的过去了。
“奴家阔兮,是画舫的管事,这位公子需要些什么?”阔兮一边笑一边看向他怀里的孩子。
带孩子来乐坊,不是个好东西!
“来壶茶就行。”
阔兮应声下去。
楼下鼓点渐密,越千年扒着栏杆看。
胡笳声辽阔宽广,鼓声富有节奏,那些来自西域的舞娘露着腰腿臂膊,光着脚起舞,身上缠绕的金色细链随身体滑动,折射这暖黄的灯光。
一曲舞毕,台下的看客拍手叫好,金银瓜果鲜花纷纷投掷到台上。
越千年拿起杯子就想扔,被施乘云拦下。
“杯子会砸伤人,用你采的荷花吧。”
越千年用力将一朵荷花扔下去,投出的力气不太够,眼看半路就要掉下去,却陡然改变的方向,飘飘摇摇地飞到最中间舞女的身前。
舞女接下荷花,好奇的看过去,越千年站在椅子上露出一个头,冲她挥手。
舞女微微一笑,姿态优美地行礼后便优雅退场了。
越千年玩着玩着就没有精力了,在椅子上奇形怪状的睡着了。
施乘云留下一把碎银子就抱着越千年走了。
深夜的剑宗只有一点虫鸟啾鸣,施乘云没有御剑,顺着路慢慢往回走。
月光洒在石阶上,世界温柔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