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真希!一年级的昨天真的死掉一个啊!”
和熊猫一起的灰发少年说着“木鱼花。”点着头附和。
名为禅院真希的少女僵硬地转身忍着怒气看着自己的同伴说:
“那、你、不、早、说?!”
“我这样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的魔鬼?!”
结果没心没肺地同伴继续补刀:“刚才就是这个样子。” “金枪鱼蛋黄酱。”
实在没忍住的禅院真希顿时就和某个熊猫闹了起来?
野蔷薇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拌嘴的几人问着旁边的伏黑惠:“他们是谁?”
尽管有些眼神死但是伏黑惠还是尽职尽责地为野蔷薇介绍:“他们是二年级的前辈们。”
听到伏黑惠介绍的声音,打闹的几人停了下来。熊猫劝着禅院真希要对后辈温柔一点,自知失言的少女微红着脸反驳“难道光宠着就是温柔了吗?”
另一边伏黑惠的声音也在继续。
“禅院前辈,论使用咒具,是学生中的顶尖好手。”
“咒言师,狗卷前辈,只会用饭团馅料说话。”
“熊猫前辈。”
“还有一人,唯一值得尊敬的乙骨前辈,在国外。”
听完介绍的野蔷薇吐槽:“我说,你管熊猫就叫熊猫?”
被叫到名字的熊猫双手合十举过脑袋说:“真是对不起啊,服丧中打扰了,原谅我们吧,真的对不起。”
“我们是想来邀请你们参加[京都姊妹校交流会]的。”
东京某快餐店
大家好,我正在这家快餐店打工,因为名字并不重要所以就不用介绍了。
我现在要翘掉打工,尽管我从小就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工资也都存起来为了供四个义妹上学。但是现在我的生存本能告诉我,靠近那张桌子,我就会死。虽然那张桌子只坐着一个穿着袈裟笑容和善,脑袋上有缝合线的男人。
在店长让人去询问那个客人要不要点单时,我义无反顾地选择辞职,然后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虽然很抱歉,但是命更重要啊!!!
外人看起来只有一个人的五号桌其实不止一个“人”,因为普通人看不到咒灵。虽然说只有一个“人”或者“没有人”也没有问题,毕竟这一桌的大家都“不是人”嘛。
“五条悟,我们齐心协力都不能把他除掉吗?”头上仿佛没有雪顶的富士山的独眼咒灵询问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穿着袈裟笑得跟狐狸一样的男人回答道:“不行喔,很容易会被他逃掉,最坏的结果是你们都被他祓除。比起『杀』,我更建议『封印』。”
如果五条悟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个人,这是他亲自处刑的特级诅咒师也是他曾经的挚友——夏油杰。不过本应该死去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拿什么『封印』?”
[夏油杰]睁开了狭长的眼说出了一个令火山头咒灵心动的东西“特级咒物『狱门疆』。”
火山头咒灵激动了起来,头顶的火山喷出了火焰:“那个禁物在你手上吗?!”
“漏瑚,别激动,会变热的。”
店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点单的店长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自燃了起来。
看着浑身是火倒下去的店长,[夏油杰]无奈劝道:“别闹出太大动静啊。”
名为漏瑚的咒灵却毫不在意地说:“只要这样就好了。”
然后店里除了他们,所有人都自燃了起来。
“夏油,你说我现在比得上几根两面宿傩的手指?”处理掉“闲杂人等”的漏瑚盯着[夏油杰]说。
其实在敷衍但是并没有发现的[夏油杰]这么回答漏瑚“□□根吧。”
“那么就把『狱门疆』给我,我要把它纳入我的收藏。相对的五条悟由我来/杀/死。”
高专操场
穿着校服的野蔷薇被熊猫抓住双脚在操场上当做风车一样转来转去,而狗卷棘和真希在一旁台阶上围观“熊猫抡jk”。
换好运动服的伏黑惠来到操场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手拿长棍的真希转头抱怨:“动作真是慢啊,惠。”
一旁的狗卷也转头向伏黑惠打招呼:“海带。(你好)”
真希原以为会等到海胆头少年的来这么晚的原因,结果没想到她的后辈提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禅院前辈,是为了拯救什么人而成为咒术师的呢?”
提出这个问题的少年脑海中浮现的是少年院那个痛哭的母亲。
[除了我以外,没人会为那孩子伤心]
得到儿子死讯,抱着儿子名牌的母亲在玄关处哭着这么说。
“哈?”带着眼镜的少女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砸蒙了一瞬,但是还是回答了伏黑惠的问题“我对救下来的人没什么感觉。”
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个回答的伏黑惠眼神死并吐槽道:“早知道就不问了。”
操场上传来了野蔷薇的歇斯底里的换人申请:“伏黑!哪里搞什么面试题问了!换人!换人!校服真的太不方便了!我要去买可爱的运动服!!!!”
然后她就被扔了出去脸先着地趴在了草坪上。
依旧眼神死的伏黑惠指着操场上的同窗和前辈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熊猫解释道:“受身练习,你们的近战能力太弱了。”
只能说饭团馅料的狗卷棘在旁边安慰:“芥菜。(没事的)”
“首先,”高挑的马尾少女将手中的长棍帅气地挽了个花,然后朝身后的海胆头少年发出邀请“先在在我们手下过一局,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
一番切磋之后,伏黑惠和野蔷薇脱力倒在操场上,而二年级的真希和熊猫则在一旁略带惊奇的感叹。
“虽然说你们的近战能力很弱但是意外的有章法啊,悟指导过?”这是收起长棍的真希。
‘熊猫也点着头附和着:’而且是惠的身体素质比我想象的要好,是最近有练过吗?”
仰躺在地的野蔷薇有气无力地回答:“不是那个轻浮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