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是太准了呢。”我敷衍的说着,顺便搓了搓戒指上的宝石,而德拉科听见哈利有不详,兴奋的要死。
每个人都看着哈利,只有赫敏除外,她已经站起身,绕到了特里劳尼教授的椅子后面。
“我认为这不像是不祥。”赫敏冷静地说。
特里劳尼教授打量着赫敏,厌恶的皱了皱了眉头,头一回看见一个老师对赫敏露出这种表情,西弗勒斯除外。
“请原谅我这么说,亲爱的,但是我看见你周围的光环很小,对于未来没有多少感知力。”
德拉科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斯莱特林的大家都很高兴看见赫敏这个特优生吃瘪的样子,尤其是西奥多,他被我和赫敏压了一头,位于年级第二。
“这么一看,像是不祥,”托马斯把脑袋凑过去,拿起了茶杯,眼睛眯得几乎闭了起来,说道。
“可是从这里一看,更像是一头驴子。”托马斯说着把头偏向了左边。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我是不是会死!”哈利突然开口说话,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
“你死不了,你看你现在活蹦乱跳。”我无奈的说着,而根本没人在意我说的话,也没人去在意哈利会不会死,除了德拉科。
“我想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特里劳尼教授用特别含混的声音说,“是的……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我们默不作声地把茶杯还给特里劳尼教授,收拾起自己的书本,合上书包,然后绕着哈利走开。
“在我们下次见面之前,”特里劳尼教授有气无力地说着,我只想赶紧离开。
“祝你们好运,哦,亲爱的——”她指着隆巴顿,“你下节课会迟到,所以要格外用功,把功课赶上来。”
我只看见哈利整个人都愣住,直到赫敏气呼呼的把他拉走,德拉科临走还不忘去嘲笑哈利。
“嘿,波特,你要死了!注意你的不详!”别人都是一节更比一节强,德拉科是一年更比一年欠,我给了他一拳。
“闭嘴吧,德拉科,不然别人就把你列为导致哈利死亡的凶手。”
“乐意至极。”德拉科朝哈利做了个鬼脸,快速的跑出了教室,希望他不要忘记我们在天花板上。
“德拉科——”我正要提醒德拉科小心,而下面已经传来了“咚”的一声,德拉科没看路直接摔下去了。
好在德拉科没有摔死——布雷斯被迫给他当了垫背的,他的手被德拉科压脱臼了,此时无力的垂着。
“别担心,布雷斯,我来帮你。”我挽起袖子就准备帮他把骨头掰回去,布雷斯害怕的退了两步,但是我还是抓住了他的那只胳膊。
“嘎巴”一声,骨头就被我掰了回去,布雷斯甩了甩手,惊讶的看着我。
“只是还有点痛,伊瑟拉,你还会这个?”
“多打几次架就会了,是吧,德拉科。”
此时的德拉科正羞愧难当的躲在高尔后面,高尔高大的身形把他挡的严严实实。
“伊瑟拉以后要和庞弗雷夫人抢工作。”西奥多嘲笑着我,我干脆也给他来了一拳,然后挽着达芙妮的胳膊走掉了。
“下一节是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魔药课,亲爱的。”达芙妮说着,我发现我们俩甚至都没有拿书。
“噢,反正都在地窖,一个飞来咒的事情。”我和达芙妮果断抛弃了其他人,匆匆往城堡里面赶。
不碰巧的是,我们在门厅碰见了我想看见又不想看见的人——弗雷德和乔治。
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于是我让达芙妮先去帮我占位置,我和这对双胞胎兄弟再周旋一下。
“你们又有什么好主意或者新东西了?便携式沼泽怎么样了?”我自觉靠墙站着,被这对双胞胎围住,这样从外面根本看不见我这个人。
“便携式沼泽正在扩大面积,小蛇,至于你说新东西,我们没有,但是我们有旧东西。”
便携式沼泽按理来说,因为上一学年密室的原因,研究被搁置了下来,进度慢的离谱,我比较好奇他们说的“旧东西”是什么。
“旧东西?是我不知道的吗?”我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这让双胞胎的目的达到了,他们猖狂的笑着。
“但是——我们要用,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能不能抱有希望,希望他们说的东西是掠夺者地图,而弗雷德和乔治还在地图的制作者面前卖弄小聪明,想到这,我拳头又硬了。
算了,上课重要,我不再靠墙站着,示意双胞胎让开。
“这就走了?小蛇,你一点都不想和我们待在一起了吗?”
“下一节是我们院长的课,乔治。”我翻了个白眼,要是乔治或者弗雷德敢说出一句关于西弗勒斯的坏话,我就会把他们打进医疗翼。
然而他们没有,而是摇了摇脑袋给我让了路,目送我离去。
三年级周一的魔药课,德拉科是感到最难过的一课,因为他看不见他亲爱的哈利·波特被西弗勒斯骂了,这让我们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拉文克劳没有蠢学生,于是蠢学生变成了斯莱特林的克拉布和高尔,西奥多和德拉科不得不去拯救他们。
潘西和达芙妮都离不开我,于是我们三个人臭不要脸的挤在一起,反正我还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西弗勒斯在课堂上干巴巴的讲着缩身药水的配方,我在下面和达芙妮一起数着潘西有多少根头发。
“噢,梅林,你们能不能认真听讲!”潘西有些恼火的说着,这时候西弗勒斯看向了我们这边,不出意外我想他又要点我名字了。
“格林格拉斯小姐,独活草的作用?”西弗勒斯意想不到的点了达芙妮的名字,给我们来了个超大惊喜。
我快速的翻着书,把那一行字给达芙妮圈了起来。
“容易造成脑炎,多用于制作迷乱药和迷惑剂。”达芙妮说着,我和她尴尬的对视了一眼。
是的,西弗勒斯在嘲讽我们得了脑炎,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不愧是魔药教授,而潘西还没意识到西弗勒斯在说什么,只是为我们回答出了问题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