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利成功的鼓励下,班上其他同学也都小心翼翼地翻进围场。
海格把鹰头马身有翼兽一只只地解下来,很快,在整个围场里,同学们都在紧张地鞠躬。
达芙妮和西奥多选了一头红棕色的鹰马,我在一旁观看着他们鞠躬,抚摸。
德拉科和潘西选中了巴克比克,此时它已经向马尔福鞠了躬,马尔福正在拍它的嘴,摆出一副傲慢的派头。
“这很容易嘛,”德拉科拖着长腔说,声音大得让所有人能够听见。
“我早就知道肯定是这样,既然波特都能做到……我敢说你一点儿也不危险,是不是?”他对鹰头马身有翼兽说:“是不是,你这只丑陋的大野兽?”
“它听得懂你说话,德拉科。”我走过去提醒道,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钢一般的利爪忽地一闪,德拉科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他的胳膊被鹰马抓伤了,巴克比克伸着脖子还要去咬他。
“巴克比克!住嘴!”
海格挣扎着给它重新套上了项圈,德拉科蜷着身子躺在草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袍子,潘西惊叫着蹲在一旁查看他的情况。
“德拉科,你振作点。”我从袍子里掏出了白鲜香精,准备给德拉科来点,但是被这家伙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一把拍开了。
“我要死了!”德拉科嚷嚷着,全班同学都惊慌失措,“我要死了,看看我!它要了我的命!”
“你不会死的!”海格说,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谁来帮帮我——把他从这里弄走——”
“你他妈根本就没事,蠢货,还把我给拍开。”我蹲下去对德拉科说着,而他假装没有听见,詹姆之前被我打的更惨的时候都有,就算莉莉过来了,都没德拉科看起来这么装。
赫敏跑过去打开大门,海格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德拉科抱了起来,德拉科这副娇小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是德拉科的胳膊依然留着血,鲜血溅在草地上,海格抱着他冲上山坡,向城堡跑去。
“应该马上把他开除!”潘西含着眼泪说,我和达芙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没事,德拉科就伤了一只胳膊,一点白鲜就能好。”德拉科自作自受,我能有什么办法,心疼他的就只有潘西了。
“这都怪马尔福自己!”迪安·托马斯不客气地说,这时候克拉布和高尔听了,气势汹汹地展示着他们的肌肉。
我们踏上石阶,来到空无一人的门厅。
“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潘西说,我和达芙妮拉着西奥多和布雷斯也跟了上去。
医疗翼里,德拉科依旧惨叫着,庞弗雷夫人看起来很想堵住他的嘴把他丢出去。
海格在一旁显得十分慌张,尽管庞弗雷夫人告诉他德拉科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德拉科喊着“我要告诉我爸爸!你会被开除的!还有那头畜牲。”
“别说了,德拉科,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真的在医疗翼待一个礼拜。”我走过去俯身对德拉科说着,德拉科立马闭了嘴,只是怨恨的看着海格。
潘西坐到德拉科床边安慰着德拉科,还时不时的附和着德拉科谩骂巴克比克的话。
“海格,你先出去吧,不要担心。”我把海格推出了医疗翼,然后看着正理所当然享受着潘西关心的德拉科。
“怎么了,伊瑟拉,我手还是好痛——”德拉科还在装,我拳头又硬了,但是大家都在这,我又不方便动手。
我直接拉着达芙妮走了,西奥多和布雷斯送给德拉科了一个白眼后也跟了上来,只有潘西吃这一套,我们,从不。
我们走出医疗翼后回到了礼堂,克拉布和高尔正在用他们的小脑袋瓜编造着德拉科被巴克比克抓伤的故事,惹得长桌上的人都凑过来听。
等到我们坐下,半个桌子上的人都为德拉科感到气愤,觉得海格一点都不适合当保护神奇动物课的老师,好吧,我也这么觉得,就算我和海格是朋友。
哈利他们注视着我们这边,显然很想知道德拉科现在的情况,我给他们比了一个“没事”的口型后,就进入了干饭的行动中。
阿斯托利亚听说德拉科被鹰马抓伤后,嘴里能放得下一个鸡蛋,“怎么可以这样!这太危险了!”
“但是是他自己作死的,阿斯。”我不以为然的说着,达芙妮把一盘鸡腿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就去给阿斯托利亚夹菜了,真的是很忙的“达芙妮妈妈”呢。
比起德拉科被鹰马抓伤,阿斯托利亚给我们讲变形课上面的趣事明显有趣的多,就连西奥多都加入了我们的聊天。
“火柴变针不难的,你只需要一直想着有一头是尖的,就可以变出来。”西奥多给阿斯托利亚讲解着变形术的技巧,我和达芙妮默默溜了。
“谁开学第一天就学习啊。”我皱着眉头,西奥多一点都不懂得享受生活,不过比起报了十门课的赫敏来说,他为学习做的还是太少了。
“就是就是。”达芙妮附和着,今天晚上没有课,我打算在休息室里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和布雷斯玩噼啪爆炸牌,反正我今天没有作业需要写,西弗勒斯的作业我肯定不会交的。
西里斯比较适合独守空房,谁管他呢。
就在我们走到休息室门口时,哈利,罗恩和赫敏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叫住我。
“伊瑟拉——”哈利说着,而他们此时才发现我旁边有个达芙妮,尴尬的看着我。
“噢,你去吧,伊瑟拉,但是我的魔药作业你回来得帮我看看。”达芙妮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我在哈利他们震惊的目光下,亲了达芙妮一口。
“噢,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罗恩才说完,就被我和赫敏打了一拳。
“这是女孩子们的友谊,你懂什么!”我和赫敏异口同声的说着,罗恩捂着脑袋委屈的走到哈利旁边去了。
我们一路无言的走出了城堡,向禁林的边缘走去,草地仍然湿漉漉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
我们来到海格的小屋前,我伸手敲了敲门,一个声音粗吼道:“进来。”
海格穿着衬衫坐在擦洗得很干净的木头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