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痛都忍受不了,还当什么大将军?死了算了。”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话说的太难听了。
注意到尔康的恶意打量,她轻掀眼帘,瞟了对方一眼,那眼中的鄙夷是个带眼睛的都能瞧出来,看的紫薇手指是深深的嵌进了掌心。
迎着各种目光,知画环臂而立,一人光站在那里就直接slay全场,“想问白面,可以啊,不用找傅云,直接找我,我虽然没吃过白面,但自认治白面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那你快说说!”永琪大喜过望,连连追问,平心讲,他拿知画是真没辙,跟她讲道理完全就是白用功,跟她上手......还是别了,就像她以前骂他的一句话,对,五五开,我五五哭,她高兴到裂开。
其他人的兴奋什么的都落在了她的眼底,见状,知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如同回忆般叙述道,“在缅甸皇宫里,我曾经让一个身缠白面之苦的人领教了我的治疗手段,虽然他人现在还没好,但效果还是显著的!”
知画故意沉默两秒,吊了吊其他人的胃口,才继续说,但话一出口就不太对劲了!
“吃了白面后,人即便是没了抵抗力但还是要用铁链锁着,毕竟药瘾一上头就神志不清醒,自残、寻死也大有可能......”
“断了自残的可能性,下一步就要让对方清醒,冷水淋头有奇效,当然有盐水就更好了,中途还能给病人补充点盐分,恢复点体力......”
“药瘾一发作,病人的注意力便一直停留在白面上,只会纠结吃或者不吃,总是有些惦念,越是惦念越是心痒难耐,越是难以支撑。药瘾,瘾在皮肉骨血之间,非外力不可破,这时候,我们便可以作为外力。棍棒难以控力,失控便是伤筋动骨,拳脚相加,羞辱性极强但作用小,这种情况下当首选软鞭,再失控也不过是一个皮开肉绽,养个六七天也能开始愈合了......”
懂的人都不说话了,脸该阴的阴,也只有大夫这个研究根治药瘾的还把这话当经验记了下来,刚写完,一种隐隐不好的感觉袭来。
他喉头发紧,大舌头道,“尊嘟假嘟?”
知画笑眯眯。
“尊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