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就是最近思虑过重,又碰到气温骤降,思虑凝结,你平时多和她说说话,别胡思乱想,饮食上注意清淡。”
“说话?我没说两句,我家小姐就嫌弃我是话痨。”绮云低头委屈道。
“你自小话就多,还好子升不嫌弃,我这次从京城也带回了你的新婚贺礼,”沈山看向绮云,不咸不淡的聊着,手指搭在晏然的脉上……
晏然抽回手,猛然意识到:诊脉的举动太草率。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绯红。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强撑着无所谓的样子,眼巴巴地看向厅堂外,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二伯父来什么事?”
沈山看穿她装模作样的嘴脸,心中大笑,起身坐回到晏然对面的位置,敛起脸上的殷勤与关切,用修长白皙的手将道袍捋平,端坐椅上。
绮云给沈山换了热茶,谢他的贺礼,复退回到晏然身后,垂手站着。
外面北风,袭云卷沙,萧萧瑟瑟;堂内故人,心有山海,阒寂无声。
两个年轻人默默的坐着,任凭时间一点点流逝,都长大了,一切都变了!
良久后,沈山终于开口:“听说你一会要去静慈庵看望隋夫人,帮我向她老人家问好,过两日,我安排好府中事务,就也去看她,顺便接你回来。”
这几日,总有人把她和沈山的名字联在一起,再加上刚刚举动草率,晏然心里有种说不清的不安,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沈山再次缄口不言,默默地品度着眼前的女孩,心头萦绕万般滋味,“两年不见,这丫头不似以往那么爱笑了,我还是回来晚了!”
半晌后,晏然终于开口:“沈山哥哥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起身去静慈庵了。”
沈山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这是驱客?”
晏然终于读懂了他的表情,挑眉笑道:“我二伯来了,你刚也听到了,他要知道沈大人在这,非缠上你不可!你不怕?”
心下却想,人贵有自知之明,今时不同往日,还是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