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算留人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明显得感觉到,不仅是她自己,就连店里的古物在这个年轻男人到来的时候,都被安抚了许多。
不过,她就是想逗逗他。
年轻人喜出望外:“会按摩,会裁衣裳,会编头发,会修文物,会……”
“留下吧。”温三开口打断,反正留下了自然能知道这小东西骗没骗人:“叫什么?”
“辛,我叫辛。”
“单字,姓什么?”
“……无姓。”年轻人想起一件往事,沉默半晌这样回答。
温三也没在意:“单字倒是不好称呼……”
“那就叫我白屠吧,古风古韵,也契合咱们这店。”
说话间他想起那株用来救他的白屠草,还是她亲自培育的呢,那时候她可是心疼坏了。
温三知道这种已经灭绝的草,没多问点点头:“你的房间在进门右手边往里走,尽头,自己收拾,要买什么就拿柜台下的黑卡。”
“温温……”
温三正往里头走:“叫我温三或者老板。”
“温三~”简单两个字被他叫出了绕指柔的味道。
停住脚步,温三蹙眉转身,她已经很久没有过心尖猛跳的情况了。
然而转身却看见——“你脱衣服干什么!?”
男人手臂上的腱子肉与儒雅的中山装并不相配,却出乎意料地抓人眼球,还带点闷骚。
听到温三略带责备的话,这厮还委屈上了:“人家给你按摩呀~”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热爱工作的么?
还有——按摩而已,脱衣服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