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林云天与禾丰及几个手下一直在畔水村调查黑山派的动向,但一直搜寻未果。
这天,禾丰与林云天像之前一样在畔水村附近寻找线索,但是一连几天不见黑山派的踪迹,禾丰有点不耐烦,这戳戳,那碰碰,开始不好好找,但是见林云天仍然在认真搜寻,禾丰道:“庄主,你说黑山派是不是知道我们下山来,让我们给吓跑了呀?”
林云天瞟了禾丰一眼,没有搭理禾丰,继续寻找线索,禾丰见林云天不搭理自己,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自从那天找到了黑山派的暗器后,他们就没了踪···”
没等禾丰说完,林云天似是发现了什么,忙制止禾丰,让他不要说话。
林云天与禾丰都集中精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突然禾丰叫道:“庄主,你快看”禾丰指着地上说。
林云天转过身来,向禾丰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有一个似小球状的银白色光焰在微微的闪动,林云天慢慢走过去,刚要接近时,禾丰又喊道:“庄主,快看,这也有”
林云天往周围一看,还有四五处类似的光焰,紧接着光焰渐渐升起,到半空中停留了一下,然后都向一个方向飞去了。
“那是,迷雾山林的方向。”林云天道。
“迷雾山林?这光焰为何都朝那飞去啊?”
“现在还不清楚,我们先去迷雾山林。”
“啊?那不找黑山派的线索了?”
“我猜测这光焰和黑山派脱不了干系,我们先去迷雾山林,找到光焰的原因,说不定就知道黑山派到底想干什么了。”
随后林云天便与禾丰向迷雾山林赶去。
·
“土疙瘩,你到底行不行啊,那珠玉行我们都去了几次了,愣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你叫我什么?”勍尘听到櫁椁叫自己外号气得鼻孔都要瞪大了。
结果櫁椁不但不害怕,反而还一脸很欠揍的表情,一字一字地重复道:“土-疙-瘩”
“既然你不遵守约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勍尘说道,摆出一副要出大招的架势。
“你能怎样?”
“臭木头”勍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着櫁椁的外号。
“土疙瘩”
“臭木头”
“你个土疙瘩,还随尘寻物,寻什么呀,这么多天了,啥没找到不说,还整天得替你把关吃一嘴土”勍尘属土,所有的法术都与土有关,随尘寻物也不例外,但是在大战后,勍尘的法器丢失,法力也受到了影响,常常控制不好力度,就会导致尘土乱飞,那遭殃的就只有櫁椁了,本来白净可爱的小脸袋整天弄的灰头土脸的,櫁椁这么在乎自己形象的一个人可不就要闹脾气了嘛。
“你好呀,你个臭木头,整天头上不是插花就插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大姑娘呢”櫁椁属木,所有的法术都与木有关,而且觉得以形补形,所以整天在头上不是插树枝就插花。
“你竟敢说我是大姑娘?!”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好,整天土里土气,看哪个姑娘敢找你!”
······
两个人像小学生吵架一样,明明豆大点事,弄得像有多大仇一样,吵得面红耳赤,边走边吵,最后吵得嗓子都哑了两人才罢休,也许是两人这两天往珠玉行跑惯了,吵着架都不自觉的来到了珠玉行,只是不同于往常,两人今天是晚上来的。
大晚上的,珠玉行自然早已关了门,由于两人吵了一路,累得不轻,于是两人坐在珠玉行门前的石阶上,打算休息一会再回去。
盛夏时节,夜晚的小风最是舒服,带着白日的余温,不过于寒凉,也不过于燥热,轻轻柔柔地掠过,很是撩拨人的困意,不一会櫁椁就耷拉着脑袋睡着了,头上的桔梗花虽已摘下一天,但仍开的娇艳,似是随风起舞轻摇裙摆的姑娘,美得不可方物。
勍尘看着已经熟睡的櫁椁,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心可真大,在哪都能睡着。”
话音刚落,勍尘就听见珠玉行里传来走动的声音,于是勍尘赶快叫醒櫁椁,为了怕櫁椁叫出声,勍尘提前捂住了櫁椁的嘴,櫁椁醒来看见勍尘捂着自己的嘴,刚想叫出声,就听见珠玉行内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
櫁椁听见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那是从珠玉行内传来的,于是用手指了指珠玉行,意是说道:“里面有动静”
勍尘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冲进去?”櫁椁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这···不太好吧,夜闯人家店铺,会不会被当成贼啊”勍尘有些顾虑地说道。
“那,敲门进?”
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两个人突然敲人家的门,主要还是家商铺,不是客栈或是普通百姓家,所以一听就是个馊主意,但两人却莫名的达成了一致。
两人敲响了珠玉行的门,本来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就像是一下屏住了呼吸般,屋内只剩下一片死寂,櫁椁和勍尘见里面没回应,再次敲响了珠玉行的门,这次换来的不是死寂,而是匆忙逃离的声音,一听好不容易才逮到的人要逃跑,就像是到手的鸭子它要飞,谁能耐住性子不去追,所以此时勍尘和櫁椁也不管什么合不合礼节,直接冲进珠玉行,进去后才发现在货架后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于是两人赶紧从后门出去,追蒙面男子,勍尘发动随尘寻物,找到了蒙面男子逃离的方向,于是两人迅速朝指明的方向追去,勍尘和櫁椁的法力在蒙面男子之上,不一会便抓到了蒙面男子。
再次见到蒙面男子,仍是那全脸只有两条缝露在外面的装扮,櫁椁看见蒙面男子手上的扳指,确定了他就是那日夺走明濯瓷的人。
蒙面男子受制于勍尘,挣脱不开,全脸蒙着黑布,又加之是深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从蒙面男子全身的姿势来看,就知道他面对眼前的这两位不速之客,他很愤怒但又很恐惧。
“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想卖你个东西。”櫁椁见蒙面男子一直非常戒备,安慰道。
“买什么东西?”蒙面男子以一种低沉粗哑的嗓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