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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伤两痛(1 / 3)

来到紫苏家,由于还不能确认生人的身份,小蕊便让陆宇在另一间屋子等着。

小蕊同紫苏来到了安置伤者的屋子,一进屋小蕊就发现躺在床上正处于昏迷状态的伤者正是那日在北山拿着画像找陆宇的人,小蕊见状急忙让紫苏把陆宇叫来,自己先替伤者查看伤势。

检查伤势间,小蕊发现此伤者身上有很多已经痊愈的伤疤,应是长年打斗留下的,还有几处没有痊愈的伤痕,应是不久前才受的伤,不过最致命的是今日中的新伤,因为新伤不仅伤到了心脉之处,而且还有剧毒,最最难办的是此毒极为罕见,就连小蕊也不知道解毒之法,只能暂时替伤者上了药遏制住毒性的蔓延。

在小蕊替伤者处理伤口期间,陆宇来到了此屋,见到躺在床上的人正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文瑞。虽然之前陆宇也猜想小蕊口中的那人是文瑞,但是现在真的见到文瑞活着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激动的。

只是陆宇驰骋疆场多年,早已经将处危不乱,临变不惊内化于心,外化于行了,所以就算是此时很激动,表面上也是风平浪静,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弄的小蕊都弄不清他到底认不认识躺在床上的伤者了。

“紫苏,你去把握打盆热水,我一会要用。”小蕊把紫苏支开,欲单独问一下陆宇。

紫苏出去后,小蕊问道:“怎样?将军可认识此人?”

陆宇点点头,道:“他是我多年的副将,名叫文瑞。”

真是有心插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几日来的等待没有等到一直期盼的人,此时却在这里遇上了,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是确认了此人就是陆宇的属下,但是这也就更难办了,因为此人身中剧毒,生死未卜,陆宇刚刚找到熟人,就要承受这打击,让小蕊实在有些不忍心告诉陆宇实情。

但是现在不说,陆宇早晚也要知道,而且现在情况紧急,也需要陆宇来拿个主意,于是小蕊便说道:“陆将军,文副将身中剧毒,现下我虽然已将毒性暂时遏制,但是想要根除,恐怕还要阿爹来看。”

“元伯伯这么晚出来不安全,不如我背文瑞回去让元伯伯帮忙瞧瞧。”

“好!”

紫苏端着热水回来时,陆宇已经将文瑞背到了背上,小蕊见状,赶紧对紫苏说道:“紫苏,我解不了这位公子身上的毒,我先带回去让阿爹看看。”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点啊!”紫苏见小蕊说的这么严重,也赶紧收拾东西想一块去送送小蕊。

结果几人还未走出屋门,就听见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音非常急促。

“紫苏,你约人了?”小蕊无声地问道。

紫苏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小蕊见紫苏没约人,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自从陆宇来自己家以后,小蕊就变得十分警惕,一有敲门声小蕊的精神就会紧绷起来。

“不会是来找这位公子的吧?”紫苏指指陆宇背上的文瑞,悄声说道。

外面的敲门声更加频繁,而且力度越来越大,再不开有种要破门而入的感觉。

“小蕊,你先带这两位公子去后面躲躲,我去开门。”

紫苏看着文瑞身上满是伤,担心外面的人是他的仇家,但是此时屋子里还亮着灯,装作没人又行不通,所以紫苏便让小蕊先带文瑞躲起来,然后自己去开门。

打开门,紫苏就看见几个壮汉提着大刀,光着膀子,身上穿着虎皮似的衣服,喘着粗气,一看这打扮就是林江镇的山匪下山来了,只是林江镇的山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向来只在林江镇猖狂作乱,对其他村子是从不涉足的,也许正是因为那未知的原因,此时山匪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破门而入了。

见到紫苏,站在最前面的大胡子山匪粗声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了伤的男人啊?”

紫苏猜想山匪问的那个受伤的男人应该就是自己屋里的那位伤者,但是此时是山匪在询问,紫苏定是见过也说没见过了,所以便摇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由于山匪似是接了什么命令不得在南北村造次,但是那种火爆脾气蛮不讲理的特性还是有些压不住的,听见紫苏说没见过,站在后面的几个山匪顿时撸了撸根本就不存在的袖子,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去抓人。

紫苏看着眼前的几人,额头上渗出了细汗,想好此时夜黑,山匪发现不了,否则后面那几人定早已冲进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了。

听到紫苏的回答,那大胡子山匪放下扛在肩膀上的大刀,杵着地上的血迹,凶狠狠地对紫苏说道:“那你这门口的血迹怎么解释?”

紫苏门前的那些血迹是文瑞晕倒时留下的,由于时间紧迫紫苏还没来得及清理,现在在山匪面前漏了陷,紫苏本就颤巍巍的心更加心虚。

山匪见紫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原因,便认定文瑞就在屋内,猛地推开紫苏,推门就要往里闯。

眼看山匪就要破门而入,千钧一发之际,小蕊从药箱里拿出刀往自己手臂上用力一划,白皙的肌肤上顿时鲜血直流。

“你干什么?!”陆宇见小蕊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顿时急得眉间紧蹙。

“没事,我得去唬住他们。”说着小蕊便用纱布随便一包扎就冲了出去。

小蕊的动作极快,以至于陆宇都没来得及阻拦,陆宇看着裹着纱布跑出去的小蕊,心痛有之,自责有之,爱恋更加有之。

“各位大哥,门口的血是我的。”小蕊冲到门口说道。

“你的?”

“是的,我今天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在了石头上,划了一个口子。”说着小蕊就把手臂给山匪看,只见血迹已经染透了裹着的白布开始往外滴,由此可以看出小蕊割的伤口有多深了。

山匪看着小蕊鲜血直流的手臂,怎么也不像是假的,而且山匪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会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臂划上一刀,因为割手臂时的那种疼痛,就连五大三粗的汉子也不一定可以忍住,别说是一个小姑娘了,而且割手臂后有可能留下疤痕,这是许多处于妙龄的女孩不愿意的。所以山匪再惊诧也没有质疑小蕊的话。

“那她刚才为什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山匪想到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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