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被水波冲散,又慢慢恢复原状。
“师兄你是不是累了?要么我先挂了吧?”越越原本兴致勃勃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就是有点不习惯,你出差总是不在。”
这话一出,林忱就有点愧疚,又感觉有点新鲜,他最近常出差,越越是唯一一个总关心他在哪、在干什么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说“你不在不习惯”的人,亲近的很自然,他好像不能将这份关心拒之门外,于是不自觉的收拢了有点散漫的心神:“没事,你这么优秀,考核一定没问题,大家都挺喜欢你的。”
他实在是不擅长安慰人,更不善于为不确定且无法做主的事打包票,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十分尽力乃至于下意识的捏紧了睡裤缝。
纵然留院名单会参考导师的意见,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林忱纵然能说上话,起到的作用也是未知。
“真的吗?那师兄你呢,是不是也喜欢我?”
“啪”,异地深夜的静寂酒店里,林忱的心被这份炙热直白捅了个对穿。
心动若能避让,爱也就没了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