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身披黑氅,举止优雅的妖魅美男走了进来。
“圣将沧吾?”他一时震惊,“你竟然还没死?”
“把你的脏手拿开”六翼蜻蜓扫了一眼寝殿内情况,“如果不想立刻死的话”
“沧吾,本座现在是她的夫,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左右不过是被少莲主看上,这才带到这片星域,趁少莲主没有记忆,便哄着结了夫妻的贱婢,也敢直呼吾的名讳!
说着,一剑刺出,直取咽喉。逼得他不得不为了招架躲闪,而暂时拉开与我的距离。
“小蜻蜓”看着两个瞬间战作一团的男人,“小蜻蜓,小心啊!”两个男人战至一处,方见伏羲比小蜻蜓孔武有力多了,小蜻蜓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虽然这毫不影响他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但视觉上,总感觉小蜻蜓略逊一筹。
“女娲,你居然向着这个外人?”
“一个宠物,戏还挺多。”沧吾一脸不耐烦,觉得跟这种货色过招,太失他圣将的身份。
“女娲,你快让他停下。”伏羲手持伏羲琴隔挡来势凶猛的斩天剑。“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此时,我也镇定下来,将胸前一缕刚刚被他弄乱的长发理到身后,面无表情向台阶上走去,“小蜻蜓,记得别弄塌了本座的娲皇殿,其他的,你看着办吧。”腾蛇很有眼力见地在我走过去之前,用法力重新清理了床缦,换了新。我躺在床上合眼假寐。此刻,我还在消化头脑里接蹱而来一发不可收始的记忆,听着他们过招拆招法力流转的声音和气息,我懒懒的冰冷语调从樱唇中泻出,“要打就去外面。”
两个男的人也知殿内施展不开,瞬间一起化流光飞了出去。
伏羲在前面跑,沧吾在后面追,追到一片虚空里,伏羲突然不见了,沧吾飞到那个位置查看,只听到隐隐约约的琴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透。
然后,雾慢慢地越来越大,他提着斩天剑一步步朝着浓雾走去,然后,他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顼碎的打闹嘻笑声,若隐若现的流水声。他握紧斩天剑,不管前面是什么,一剑下去,准叫它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装神弄鬼。”做了三十万年的魔神,想跟他比蛊惑人心的本事的,都已经死的渣都不剩了。他不免心中嗤笑,嘴上却道,“出来吧,小男宠,不如我们好好打一场,你要是赢了,吾便赦你不死。”
“沧吾,你怎么又出去打架?”
浓雾尽头,一个宫装束领,发髻高挽,额间一抹淡粉色莲纹的熟悉身影现了出来,周身莲华散开,少女肌肤胜雪,恬静可人的柔美五官,看到他手中拿着魔器斩天剑,笑容稍敛。他无耐地收起斩天剑。少女指着他身后,
“你看。”
他转过身,随着少女指的方向向下望去,
“星道?”
只见下界的凡间,一片清泰宁和,生灵寿命漫长,连蚂蚁飞蛾都有近百年寿元,普通人活个三五千年不成问题,这同样是少莲主造的人身,和少莲主一样,没有情丝,这些生灵有大把的时光可以做自己的事,完全出于本能。没有大悲,也没有大喜,他们虽然力量薄弱,但体质极好。不会轻易受伤,更不会经历大的病痛折磨。没有人会去干涉他们做什么。他们在少莲主制定的秩序下生活,他转头看着少莲主,用神力扫视其身体,是混沌青莲本体。他勾唇打从心底里感到淡淡的愉悦。
这里没有鸿钧,混沌青莲也从没有遭过天谴。而他的职责就是用他在星莲神域就开始研习的修复之道和同悲之道,辅助少主开启星道,有不完美的地方,他用修复之力匡扶修整。若是实在不行,就开启同悲道,灭世重来。总会在一次次的实验中,摸索出最正确的开道方式。
“少莲主,您已是这片星域的领主,这次星道很成功。”
“那是。”说话的不是宫装女子,而是一个鼻直口阔,天庭饱满,地颌方圆的中年男人,一身劲装短打。声音粗犷,步伐稳健。那人手中提的可是在现实中误伤少主本命莲身的开天神斧!
“盘—古—”面无表情唤出斩天剑,抬臂朝对面劈下。而对面中年男人像是早有预料般,抡斧挡住。
“六翼神将,你这是作甚?”
这一斧子可是不轻,沧吾明显感觉到握着斩天剑的右手被那股大力震的手臂发麻,“有本事不要用开天神斧”
对面盘古道,“不用就不用!”很干脆地收了神斧。“来吧!今儿个,哥哥我就陪你练练”
沧吾歪着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笑意,“来就来,谁怕谁啊!”说着,他飞身而起至半空,抡起斩天剑就劈了下去。那挟带斩天之威的一剑也不是吃素的,盘古生生接住,震的虎口开裂,“小蜻蜓,你疯了!”盘古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虽然平常也有切磋,但都是点到为止啊。盘古也发了狠,用一身蛮力使劲将剑连人狠狠地甩出去。若论一身蛮力,盘古排第一,都没人敢排第二的。六翼蜻蜓被震出去很远,在空中几个翻转,才堪堪稳住身形。天地间罡风肆虐,转眼间飞沙走石,下界生灵似有所感,微有不安燥动之相。盘古才不管这些,对着半空中的人,动了真火,他盘古一向就不是个好脾气的,“我看你就是找打!”说着使用了法天象地,他相信一个拳头轰过去,就足够这小子喝一壶。
沧吾也幻出六翼蜻蜓的巨大法相金身,打算硬抗硬。
“够了!”
少女挡在二人之间,小巧的身子停在半空中,直到两人都收了法相,她才落在神域的地面上。
“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什么好打的?”看着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少莲主很生气。“你说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打架,有没有把我这个少莲主放在眼里啊?一个个都皮痒了是不是?”
左边看看一脸不服气的盘古,右边看看歪着脑袋一副无聊模样的小蜻蜓,开始苦口婆心地教育,“盘古,以后不许拿斧子对着小蜻蜓。”
“凭什么?”
“你是想砍死他还是昨地?”
“我可没那个意思。”
“以后别老在他面前炫耀你那斧子”
“我哪有?再说了,他不也得过您赐的一颗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