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拼死护主,硬是一路背着她去了明全县,恐怕她早就冻死在阴沟里了。”
许晴音又连忙问道:“那谁没事吧?”
纳兰玉书道:“应该没事,据听说那世女在明全县养伤,还发脾气又摔东西又砸物件的……我手底下的人说的,毕竟保安堂的生意不只在襄城,在明全县的那些人,打听个事,还是易如反掌的。”
许晴音摇了摇头,道:“我不是问她有没有事。”
纳兰玉书这下奇怪了:“那你问谁?”
许晴音老实巴交道:“我问那匹枣红色的马,它有没有事?”
纳兰玉书:“……你就放心吧,放心吧,听说只是崴了蹄子而已。”
许晴音与纳兰玉书对视一眼,然后皆忍不住仰头哈哈笑了两声。
柳眉儿在一旁看的,新奇的直眨巴眼——不得了不得了,倒是第一次看到表哥,这么轻松自得的在一个女子跟前开怀大笑,难得难得啊!
纳兰玉书笑了几声就收住了,深深看着还在捂嘴笑个不停的许晴音,突然问道:“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吗?让那个世女离开的办法吗?”
许晴音噎了一下,咳嗽两声,道:“东家,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纳兰玉书道:“可你刚才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为什么呢?”
许晴音道:“……因为,殷蝶舞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太多自然有老天收她,嗯,所以我不惊讶。”
纳兰玉书听着许晴音有些强词夺理的话,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这回,你就可以安心过个好年了。”
许晴音现在心情大好,一把扯了纳兰玉书的胳膊,纳兰玉书被她扯拽的猝不及防,一时呆愣在原地,只见她白嫩如雪的面孔上,嫣红一点的嘴唇,宛如寒雪中一点炙热的温暖,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自己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东家,商量个事吧,这都快过年了,你给我几天年假吧,让我跟我夫君可以后置年货,过个好年呀!”许晴音笑嘻嘻的说。
纳兰玉书道:“得寸进尺了又,我那么担心你……你们两口子,派人给你俩打听殷世女,难道就不花钱吗?我不扣你工钱就不错了,你还要假期?”
许晴音知道纳兰玉书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于是又陪着笑,道:“好东家,你哪怕扣我工钱也好呀,还有我不但让您扣我工钱,我还多放在这里几十盒药,收入通通都算保安堂的,我不要一分,我只想要七天年假,好不好?”
其实许晴音是见殷蝶舞一事已了,打算趁着放假,去苗疆那里开拓开拓商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