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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玉书来了(1 / 2)

萧沐尘被许晴音噎的说不出话来,这时苏洛白噎开口了:“我们都能干活,就她不能干,怎么,她是镶了金边,比我们高贵吗?”

连一向沉默寡言的亲生儿子都开口了,萧沐尘彻底无奈了,难为的瞅了眼一脸不情愿的殷蝶舞,劝道:“跟爹爹一起去烧水吧,爹爹昨天自己连烧带提的,到现在腰都酸呢。”

殷蝶舞一扭身子,那姿态,宛如巨婴:“跟你烧水?那万一烫到我了怎么办,爹爹,你忘了我三岁的时候,被开水烫了个水泡,你从那个时候起,就不让我接触刚出炉的烫水了,怎么现在,竟然让我去烧水呢?你真的……有了儿子不要闺女了!就像上次我毛桃过敏,你就一直陪着你新认的儿子,都不来看我!”

殷蝶舞不提她毛桃过敏的事还好,一提她这心就揪了起来,愧疚的不要不要的:“都怪捧高踩低的下人,见我去照顾洛儿,就没有跟我说你过敏那么严重……他们该死,该死啊!”

毛桃过敏?许晴音想起来了,原来是那次她用系统潜入王府,打击报复殷蝶舞那回,真是呵呵哒。

许晴音不耐烦的开口道:“你们二位,这是跑题了吧?现在正在说按劳分配饭食的事,怎么叙起旧了?我先声明,如果待会儿你工作做的不好,照样没饭!”

殷蝶舞又把眼睛瞪圆了:“怎么滴,想让我白干啊!”

许晴音道:“就这么说定了,干不好,走着瞧!”

她说完,故意忽视了萧沐尘哀求的眼神,只是低头呼噜呼噜的喝着粥,快速的吃着饼子。

苏洛白一向以许晴音马首是瞻,见状,也赶紧吃饭,好赶紧干活。

萧沐尘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沉默良久的殷云岚,祈求道:“妻主,你劝劝许晴……”又赶紧改口道:“你劝劝阿音吧!别让她这么难为蝶儿!”

殷云岚冷冷的扫了眼萧沐尘,手上拿起了筷子,冷冷道:“夫君,你别忘了谁将我们害到如此境地。”

殷蝶舞瞬间脸色发白。

萧沐尘急切道:“怎么能怪蝶儿呢!是你,是你早就不讨陛下欢心了,所以陛下才借由蝶儿变卖御赐之物,借题发挥的对付你!”

殷蝶舞连连点头。

殷云岚此时对萧沐尘失望至极,道:“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一个罪人,不配管事,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别问我,直接找儿媳妇。”

殷云岚说完,再不看萧沐尘,赶紧快速吃饭。

萧沐尘为之气结,却也无可奈何。

**********

靖北王府大门口,赠医施药继续中。

许晴音看了眼跟前有点熟悉的男子面孔,见对方一脸痛苦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哥,你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说好多了吗?怎么还反复了?”

因为昨天这个人的话,许晴音才联想到新空间的功效,还开心了半天,结果刚摆摊,就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过来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油腻的东西,才导致反复的这么厉害?”殷云岚见状,关切道:“本王……我昨天不是说了么,要吃清淡的蔬菜和容易消化的粥,不能吃油腻的肉啊!”

“岚王啊,现在城里谁还吃的起肉啊,我昨天喝了药,确实感觉好了一大半,胃口也好多了,可也没敢乱吃,问题是,哎呦疼……问题是,想乱吃也没这么多东西!也就吃了点菜,萝卜啥的……啊啊啊,谁承想半夜里又窜稀了!”

小哥说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往后一指,困难的说道:“这后面,有我认识的好几个人,都跟我一样,都,都又复发了!唔啊啊呦真疼啊,吃药,快给我药,我快坚持不住了……”

许晴音赶紧为他配药,小哥端着药一饮而尽,蹲在旁边又缓了一会儿,许晴音虽然在忙,但一直都有在注意着他,见他眉头缓缓舒展,站了起来,这才微微放心。

不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反复?不过虽然反复,但看起来能走能动,说话也中气十足,喝了药也能很快见轻,希望明天别再反复了。

许晴音失算了,第二天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那个小哥,还有昨天跟着他来的那几个,又通通的病情反复了。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许晴音没法淡定了,晚上坐在房间里想事,眉头深锁。

想不通啊,那个大内侍卫长都没反复,证明她的药可以治愈这个病啊,可为什么外面那些人,病情会如此复杂啊!明明都很侍卫长的症状一样啊!

殷蝶舞瞧见了,不免又开始嘚瑟了,道:“我就说你们不用管他们吧?这几天都是白用功的,照这反复的程度,也不晓得会有多久,这疫情才结束呢,有些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许晴音虽然很累,但是被殷蝶舞一烦,脾气也就上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呢,天天打翻水桶,让你拿个扇子给水扇凉,你还能把扇子扔进去,你怎么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知道那水是必须要洁净的凉开水吗?”

殷蝶舞道:“你总不能是怀疑把水弄脏了,才让那些病人病情反复的吧?他们喝了药,可是立刻就好了的!”

这话说的,又让许晴音更愁了,心里有事,懒得跟她辩论了。

苏洛白端着饭走了进来,他在门口听的清清楚楚,见许晴音没说话,他是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将托盘往桌上一放,冷冰冰的对殷蝶舞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段时间没少你吃喝,你就觉得我们不能拿你怎样对吧?你再说我妻主一句,我做主,把你踢出队伍,还不给你饭吃,我看谁敢阻拦!”

苏洛白这话说的铿锵有力,靖北王夫妇看了自家亲生儿子一眼,本身就对他有愧疚,也就没有再帮殷蝶舞。

殷蝶舞对苏洛白还是贼心不死,听到他呵斥自己,也不恼,还笑的贱兮兮的道:“我也没怎么说呀,我知道你心善,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苏洛白微微露出一副被恶心到了的表情。

许晴音按着嚯嚯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得头越来越疼——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回碰到了难题,果然是连朝廷都不管了的地方,纵然她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药,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又不是铁打的,疫情再不缓解,早晚都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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