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她指着周季礼消失的方向问:“他?急性子?”
丁岁突然觉得每个人说的周季礼,都不是她认识的周季礼。她从来没有见过周季礼急燥,不耐烦的样子,就算自己因为工作冷落他,因为同事相邀放他鸽子,又或者自己打扮而花费两三个小时,他也不会露出一点烦躁的神情。
她的忘性大,在一起的这一年半里,他也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三番四次落了东西而数落自己,相反,任劳任怨的帮她送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是提醒也是温柔又耐心。
周季秋挑了眉,“也是,他最大的耐心也就在你身上了。”
傅行歌嗤笑道:“再像以前那样儿,就该跑一辈子了。”
丁岁又看向周纪沅,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她突然好奇,周季礼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