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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 / 3)

运气的话,毒也不会这么快进入血脉。」

范遥说,但鲜于通根本不听。他们的交手还在继续。

范遥优雅转身闪过削过来的扇尖,心一动念便挥出一道劲风,吹散随扇而来的蛊毒。手上的短刀在几个攻防间不知不觉换手,空下来的手一格一挡,反手一抓一带,玄妙的太极拳便已卸下鲜于通的铁扇。范遥最后一转身,将短刀插进鲜于通腹间,刀刃贯穿,并将他打退几步。

「你如何对她我便如何对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十分公平。」

「你──!」愤怒的话才刚要说,鲜于通突然气不顺,一运气便腿软跪地直接吐了口血出来,他感到体内异样,眼前的东西出现迭影,顿时明白自己是中毒了,怒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喂毒!」

范遥睁大眼,不可思议道:「被谁说唯独不想被你说卑鄙无耻。你的扇子上也有毒阿,还比我的更毒。亏你还是名门正派。而且我刚也说了刀上有毒要你不要运气的,你硬要运我能怎么办?」

「────!!」鲜于通怒视范遥。不知是因为中毒说不出话还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但恐怕两个都有。

范遥走到鲜于通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要我救你吗?只要你把一周前发生的事说出来我便救你。放心,我对你跟你白师兄的事没兴趣,我只要你说为何伤了那孩子,那孩子素来不与人结怨,你为何要伤她?」

「──」

「不说的话我自有方法。」

范遥迅速点了鲜于通的麻穴,拿出一个粉包,在鲜于通面前打开,微微一笑,说道:「咱们暗部拷问用药,非常好用,吃过这药的人还没不吐真情过。我试过一次,跟你保证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又不要你命的痛苦万分,除专门解药外无药可解。鲜于掌门你是想体验下失血过多的冰冷感呢?还是内脏消融的灼热感呢?或是骨头被小虫啃食的搔痒刺痛感?你会渐渐感受不到你的身躯四肢,但那痛苦却是不曾消失,脑袋清醒异常。跟你说,那真的不好受。吃下去的人没撑过半天就投降了。就连我,当初也没撑超过三天。」

「胡说八道,怎可能有如此恶毒的药!」

「不信?那就试试吧?先说,我没带解药,一来一往去取最快也要一天,这一天只能请你委屈了。那真的很痛苦的。喔对了,你身上还有其他毒,那可能会更痛苦一些,毕竟你那毒也是剧毒。你现在看到眼前的色彩斑斓了吗?」

范遥说,一手掐住鲜于通下颚,作势要把粉药倒入。

顺带一提,这药他们暗部真的有,范遥也真的吃过,只是他今日没带着,谁会没事带着拷问用药,他手上这个只是早些时候去市集买的黄连粉,很苦罢了。

那落入口中的一丝苦感让鲜于通意识到这粉末恐怕真的不妙,连忙出声:「等、等!」

「嗯?要说了吗?」

「你说话算数吗?真会救我?」

「当然。我不会杀你,你可不能死。我给你的毒都不致命,就是很痛苦罢了。只是你身上的毒跟我手上这药,均是非解药便无药可解,我不给你,你就是一直这么的痛苦。老实说我乐意你一直这么痛苦。」

「我们无冤无仇──」

范遥冷笑道:「无冤无仇?我以为我们的仇可大了。当你对那孩子动手的时候,我便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要不是得留你命,我哪去找这不上不下的毒?金蚕蛊毒直接喂下去放你自生自灭!

「那孩子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咳!」

看鲜于通又呕了一口血,大概是中毒更深,范遥一掌拍在他背后灵台穴上,帮他将毒逼退到要害之外,又点了几个穴封住毒素,暂缓鲜于通被毒害加深的速度。

「继续说。」

生死存亡之际,贪生怕死的鲜于通说了。

一周以前的那日,鲜于通被白垣逼问他跟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的事,鲜于通为了不让白垣将这事告诉岳长秉,以金蚕蛊毒毒害白垣。正好,这一幕被君沁撞见。君沁不谙世事,所以她没理解发生什么事。鲜于通可不这么想,他不知君沁听到了多少,但要将秘密守住的最佳方法就是杀人灭口,更何况来的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再杀一人可是举手之劳。

白狼发现了鲜于通的杀意。牠要君沁赶紧离开,君沁虽然不懂,但她从不怀疑白狼的判断,也知道应是走为上策。所以她离开了。

于是鲜于通急了,他的扇子对远攻没有太多杀伤力,情急之下他便拿了白垣的短刀甩手而出。

那刀贯穿了君沁腹部。

鲜于通看到君沁虽受了伤但还活着,本想追上去补刀,不过白狼凶狠,速度更是快的不可思议,三两下把他扑倒,鲜于通头往地上用力一撞,很快便失去意识。等他醒来以后,君沁早已不知去向,他想追但白垣的事得先处理,便暂且搁下。他后来想想那伤贯穿腹部,那女子独自一人,定会去找大夫求医,便将附近的大夫医坊药房都问了一遍,却再没也没打听到那女子的消息。

白垣的短刀遗失,鲜于通没有可证明白垣已死的证据,只好当作不知情,私下打听短刀的下落,再想办法将凶案嫁祸他人。

范遥了解了来龙去脉,他只庆幸白垣算是个正人君子,短刀上没粹毒,不然难保君沁能等到他来救援。

「你要庆幸你没杀死那孩子,不然我现在就会是来取你命的。」

「我,我都说了,你要救我──!!」

「我会救,但我没说会让你好过。」范遥一掌打上鲜于通胸口,不仅打出鲜于通一口血,更是打的他经络半毁,最后再送了气护住他心脉,这都做完才解了鲜于通的麻穴,「你师兄的刀还你了,那孩子的仇我也算是报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鲜于通愕然。

「你身上的毒名为七虫七花,很毒不错但也不是什么很难解的毒,我也没用很毒的虫草,定期发作但不伤性命,我特别调整过,你找个厉害点的大夫,搞不好就能解。要是解不了也无碍,三个月后我给你送解药。至于你的伤,未伤及根本,心脉我护住了,保你能安然回华山,之后好好养伤一样寿命无忧。」

范遥本来就没打算要他命,想知道的也问到了,是该见好就收。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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