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的话的,甚至是让他的学生来帮忙解释他的行为?
梁拾意虽然对自己的想法颇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却也想不出别的解释。
当夜,白居岳没有来。
第二夜,白居岳亦没有来。
正月廿五夜,梁拾意听着暗门吱呀一响,把早在心中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一股脑飞速地便说了出来,生怕白居岳下一刻便不再许她开口。
“今冬有白灾,莫非冬冬都有白灾,又莫非春旱夏洪秋生蝗?
我阿爹每次嫌宅子小了,上贡少了,北族就一定叛乱,倒像专门送人头给我阿爹拿赏银的忠仆一般。”
不过白居岳这次倒没有阻她,只是待她全数说完,淡淡回问道:
“娘娘既然这么多话,不如先告诉臣娘娘究竟是谁?梁拾意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