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辉,喃喃道。
白居岳并非帝王,然对天下而言,他的姿态就是国朝的姿态。
那大晖当是如何的呢?
是如那高高在上圆月的清辉,没有私情亦没有偏倚地洒下?
是像她初次听见那十三声铜锣时,远远瞧着光,众人就都要俯身而拜的么?
梁拾鸩伸出手朝那光抓去,试图抓住月光好像是这世上最无谓的无用功。
但她仰起头看看月亮,又看看自己手中那一捧,她的手是暖和的,就好像他的手环住她时那样。
梁拾鸩在心中再次暗自坚定了某种决心,她要陪着她,不光在身旁也要在天上。
当然不是说真得在天上,她只是想,或许她能去学着成为繁星,不必如日月耀眼,但至少想要照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