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快门按下，林清怡笑得灿烂又自然。两人站得笔直又并未靠得太近，穿着制服看着镜头，是张扬又瑟缩的青春。
人像逐渐在相纸上浮现，林清怡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收起来，转念一想却把它递给了刘康适。
“你不留着？”
“给你做纪念的，或者我们再用拍立得拍一张？”
“不用。”说完刘康适便转身离开，林清怡看着他的背影，疑惑又带有几分失落。
就这样吗？
刘康适把手机递给在一边默默看戏的高高她们，请她们帮自己再拍一张合照，最后又说了一句“麻烦了，谢谢”。
林清怡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又看见他向自己走来，心里暗暗想道，“此人多半有病。不愧是工科大直男，相纸不更有纪念意义吗？”
又一次快门按下，林清怡依旧笑得明媚、站得笔直。刘康适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却微微歪了身子。在落日的余晖下，可以看到他眼中有光，温柔似水。
在回去的路上，刘康适看着图库里的照片，笑着一点点放大又缩小，想的是，“纪念？我们一定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