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找微臣吗。”他就站在那里,文质朴朴,看着她。
想到逃跑后的自由,姜月忍着不适叫他进来:“江丞相、臣妾有一事相求。”
刚刚进了室内,后面的人再端不住礼义廉耻的架子,抱着姜月就抵到桌案上,墨砚都让打翻在地。
“娘娘,微臣实在是想您想的紧,想的寝食难安,坐立不稳,只要您肯垂怜锤怜微臣,臣定当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你从我身上下去!”姜月没想到江丞相这次更是孟浪,又急又气,“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子,你一介读书人要罔顾君臣之义吗!”
后面的人得寸进尺的ding弄了一下,一下羞的姜月满脸飞红,挣扎不得又气的要落泪。
江泽州一双狐狸眼再无清冷的书卷气,充斥着满满的欲求不满,眼波流转。
平日他最不喜那些以容貌媚人的舞妓乐伶,现在却巴不得自己这副样子能讨娘娘欢心:
“微臣这副样子,娘娘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娘娘生的如此,泽州见您的第一眼就无法自拔,实在难以克制不与您共赴巫山云雨、同享鱼水之欢。”
“一派胡言……”
“娘娘浑身香香软软的,如果微臣用力些,娘娘会不会哭,身上会有微臣的yin靡印迹吗?会吞下微臣的一切吗?”
“你不怕我让陆景鸿诛你九族!”
闻言,江泽州笑了。
这段日子同狗皇帝斗的你死我活,还不是为了他的娘娘。
“只要能得到娘娘,微臣甘愿夕死。”
姜月最后下定决心,主动抬头注视着他:
“本宫远房亲戚在外得险,本宫需亲自出面一次,暂借来用用姜丞相的出城令…事成之后,你今夜来本宫寝宫等着就好。”
身上的人骤然加大了压迫力,粗重的呼气声和有力的心跳振振有声。
自己尾椎骨后面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一跳一跳的,坚硬灼热。
“好…等会我便命人送过来…”江泽州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姜月舒了一口气,成了。
一拿到令牌,晚上就跑,让这登徒子去寝宫扑个空。
夜半月光冷冽,细细密密的雪迷了她的眼,一如刚进宫一般。
宫里寂静的异常。
顾不得那么多,她猫着步子避开看守的宫女,终于到指定的地点,不见约好的姜山关,却见一袭暗黄的袍子。
那一刻姜月血液倒涌,全身战栗着扭头狂奔,只一步,被一把捞进了皇帝的怀里。
来不得哭闹挣扎,陆景鸿浓墨翻滚的眼里满是病态,巩膜里清清楚楚映着姜月恐惧的样子,脑子里又涨又痛,在知道姜月要逃跑那一刻,他简直要要疯,应该说,已经疯了。
舌挤进她的嘴里,粗暴的缠着她吮吸□□,九五至尊的威压让她不由自主的为他臣服,无法躲开。
“想跑?想离开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去?”
“是不是有了子嗣,你才能乖乖听话。”
陆景鸿偏执又痴迷的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抚上姜月的小腹,打着圈。
他自知政务繁忙,迫不得已与那些脏狗们达成协议。只要能将姜月困在他身边,他都能忍受。
雪中她好像看到了其他人的身影。
朦胧中被带去了哪里,脚上的银脚镣死死囚住了她,只是不断的沉迷在yuwang到波涛里颠颠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