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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嫡女,水落石出(一)(2 / 3)

意慈惊诧。

她是小时候玩石头曾伤过手,家中就用最金贵的软膏给她擦手,护手,可这么一接触,她发现还是晏昭清的手更为软滑。

张意慈耸耸肩,不过也是了,她前些日子学着话本子的女扮男装去了趟军营,许是握着棍棒,给手磨糙了。

“就是手有些凉,你快快喝些热乎的暖暖身子。”张意慈端过来一碗热茶,“虽说是去年的春茶,但胜在品质上乘,这会儿你且喝喝,暖暖身子。”

“谢谢,”晏昭清红着脸道谢,接过她递过来的热茶。

桂兰也是连连道谢,“多谢贵人小姐,我家小姐方才站在水边,大约是让风吹着,受寒了。”

张意慈受意点头,心里也是嘀咕个不止,这晏国公府还真是有意思,赠杯茶都能让这嫡出小姐和身边亲信婢女如此道谢?

曾风光无限的城中贵女,如今光艳不再……令人感叹呀!

在她身边举了半天热茶的云子月牙都快咬碎着,却不得不巴结张意慈,脸上任带着笑,“意慈,我的手都举酸了。”

张意慈心中正感慨万千呢,刚对晏昭清的遭遇感到心疼,这会儿云子月突兀的端着茶碗冲上来,她都不需要拿人同晏昭清比较,甚至是连人身边那婢女桂兰都没比赢。

张意慈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云家小姐客气。”

我又没让你为我端茶,累了关我什么事?不知道那里来的毛病,我是缺你这么一杯热茶还是怎么了?

张意慈完全懒得搭理云子月,手抬都没给抬一下。

热水沿着边缘溢了出来,把她的手烫得有些红,云子月手颤着热茶似要端不稳了,但也咬着牙不愿放下,金贵前程摆在她的面前,她绝不会放!

字幕提醒:

【快!拉拢人心的时候到了!】

【速度,就算是不待见你的人你也可以攻略……】

剩下的字幕还没有完全出来,晏昭清冷清清的说了一句,“姐姐既说累了,放下便是,干什么偏要单手举着热茶等别人来接。”

“难不成在锻炼自己的臂力吗?”

温溪正喝着茶,嘴里的茶水差点吐出来,她捂着嘴巴笑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哈哈x99,晏昭清,真有你的!】

【求求大家,不要再逼她动脑筋了。】

【笨蛋是这样子的,天生不擅长阴谋诡计没有办法。】

被晏昭清这么一说,云子月哪里还有脸举着茶,她气急了,当即摔碎手中茶盏,大步走向晏昭清。

她咄咄逼人道,“妹妹说的是,但今日是我们嫡出小姐的宴会,妹妹身为庶女,为何能来此处?”

[来了来了,刁难来了。]

晏昭清自幼就是个温温柔柔的娃儿,哪里应对过这般场景,她心中怯意满满,却也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努力学着字幕上的提醒。

【别怕,你就当她是个纸糊的老虎!】

【那什么,实在不行,你学扇寻叙的模样就行了,反正他看上去特别不好惹。】

【说他活阎王都算夸他了。】

经过字幕提醒,晏昭清脑海中开始有一个清晰的模样,她拍了拍腰间的香囊,心里念着,不怕不怕。

晏昭清握着拳为自己加油鼓气,“但求定安将军,借我一分气势装装样子便好。”

她慢悠悠起身,抬起手,桂兰明了,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本晏家宗谱,跑过去将东西展开在云子月面前。

“姐姐一口一句都庶女倒是热闹,只是妹妹不知,这名号是从何而来呢?”晏昭清收起以往的柔和,冷着脸,横眉瞪眼看向云子月,脸上神情无比严肃。

桂兰嗤笑着翻开宗谱,她指着宗谱上的文字,一字一字认真照读道,“晏氏宗谱,第三百八十二页,记得清清楚楚,嫡出小姐晏昭清。”

【多亏晏昭清脑子开窍了,想去老太太那儿求一份上学堂的机会,又因为晏国公内每日都有不少旁系儿女,探着脑袋往老太太那儿拜安,她心细,怕自己记不太熟那些儿女的名字,担忧自己闹笑话,便带了份宗谱,这会儿算是派上用场了。】

初时,晏昭清想得是自己抄写一张简易宗谱随身携带,好方便认人,可才提笔写上三两字,字幕的声声嫌弃,让晏昭清迅速认清现状,望着自己那丑到不堪入目的字,她迅速放弃了那个想法。

如今取出宗谱,晏昭清想的也比较简单,仅是为了赶紧应付完云子月,她好去老太太那里问安。

云子月冷笑,“那又如何?”

她指着晏氏宗谱,不客气道,“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

“妹妹,你独占了双慧这金贵嫡女之位十余年,今日还想借着宗谱欺负她不成?!”

云子月扭头同晏双慧对视,后者当即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晏昭清一愣,欺负人?她黛眉浅皱,攥紧的拳头,指尖更加泛红了,这算得上是她欺负人吗?

鸠占鹊巢的究竟是谁!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晏昭清强忍着不快,正欲开口斥责,没曾想芸豆突然哭嚎着跑了出来。

她猛地对晏昭清磕了好几个头,“晏家小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

这是何意思?

晏昭清双眼瞪圆,万分不解的看向芸豆。

芸豆则是哭着扑过去,跪在张意慈面前,用力地磕头,“求求张家小姐做主!”

“今日,奴婢我要……我要告晏双慧的罪状!”

晏双慧闻言,瞬间失去理智,她佯装的悲痛模样倏然消失,她转身发了狂,抡起桌上热茶便对着芸豆脑袋上砸过去,“你这个贱婢,要说什么!”

“你若想死便早些去死,别想拉着我!”

“啊!”芸豆附身,不料还是被热茶泼中,烫了她整个后背,芸豆哪里还忍得住,喉间哭声愈演愈烈。

“贱种,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院子里跟沙场上的交锋的刀剑一样,吵得人眼花缭乱,声音越来越响,惊扰了晏国公府很多人的安静。

“哎呦喂,我的天爷啊,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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