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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不嫌事大(1 / 2)

第二组上场,同时备好除颤仪和气管呼吸机等抢救设备。病人被搬上车床赶往抢救室,进行电除颤5分钟后仍未恢复自主呼吸心跳,继续胸外摁压。

急诊医护轮番替换人手做心脏复苏,球囊面罩辅助呼吸一直进行,医师推来呼吸机,准备气管插管。

病人从心电图室推进急诊抢救室,两组成员会合立即执行气管插管建立高级气道,期间胸外按压一直不停,电除颤反复多次,抽血送化验科检查。

气道建成病人恢复自主呼吸心跳,心电监护仪显示急性心肌梗死,急诊电话通知心内科,检查符合PCI指征,将病人转去导管室拟行急诊PCI手术。

此次演练课题以病人推进手术室结束,继续下一课题。

呈昱京和许蔚然各任两组人员组长,搭档练习。许蔚然领导第一组医护负责前去心电图室接病人转运急诊抢救。呈昱京捏住气管插管建立高级气道,胸外摁压摁断了肋骨,终于在半小时内恢复呼吸心跳,刚通知完心内科,聂远说:“昱京,听郭洋说,今早去儿科那事。”

孕妇厕所产子狠心抛弃的事儿别说急诊和儿科两个科室,只怕周边几个科室的人都知道了,毕竟这不是小事,说常见也不常见,好奇心大又图个八卦新鲜事的家属病人们,拦不住议论纷纷。

“然后?”呈昱京完成患者股动脉穿刺,置入冠脉导管。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呈昱京头上全是汗,脖颈湿透了汗涔涔流进胸膛。

聂远也抹一抹额头的汗,支架扩张血管:“说儿科几个医生都跟许医生要联系方式。方便……”

聂远看他一眼,欲言又止:“方便夜里突发急症联系许医生。”

“哦。”呈昱京漫不经心瞟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你没一点感觉?”

呈昱京:“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聂远看一眼周围人,压低声音:“那可都是年轻的单身的帅哥。”

“都有谁?”

聂远说了几个名字。

“来急诊还分时候?要不现在过来急诊一趟,劳烦聂医生下了手术台去请下人?”呈昱京瞟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别呀。”聂远嬉笑,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不想惹祸上身。

手术结束后,呈昱京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帽子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推门进清洗室。

聂远跟着进去,扯下手套口罩然后抓抓头发,蓬松的头发瞬间被抓挠的横七八竖杂草样盖在头皮上。抓起毛巾,跟着呈昱京推门进去。

聂远边冲洗全身,手摁压洗发露揉搓头发的泡沫:“哥,我从一开始就挺纳闷的问题,你跟许医生是不是认识?我上次看着就觉得不对劲……”

呈昱京慢悠悠洗手,抿唇瞥一眼被泡沫迷住眼的聂远,眼神危险酝酿。

“上次团建玩了一次真心话大冒险还记得吧?”

“怎么了?”呈昱京心提起来,那天酒后助兴玩的游戏口无遮拦,他真不记得说啥了。

聂远八卦魂彻底燃烧:“你选的真心话。”

“怎么了?”呈昱京又问,“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那天感冒吃了头孢,没喝酒。”聂远嘻嘻笑。

呈昱京眉心皱了皱。

“老实说,许医生是不是你前女……”

呈昱京用手一把拧开热水。聂远烫得嗷一声叫,骤退水池重新调凉水,泡沫进眼疼的睁不开,瞎子一样在水池边摸来摸去。

“我错了!”

呈昱京又调回热水,聂远嚎叫:“我闭嘴,我闭嘴!”

呈昱京牙咬紧,举花洒再加大水量。

聂远哇哇叫,脚下一滑终于摔倒,噗通一声蹲门口防滑垫上。

呈昱京看他一眼,关紧水阀,擦着手三两步绕过他出了门。

……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高温天气正如日中天。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烦躁气,暑假来临,学生大军加入醉酒,打架滋事,聚会拼酒搞到胃出血甚至酒精中毒的的群体——诸如此类在特殊时段高发病症的病人统称为季节性病人。

季节性病人在急诊生生不息,数量随着天气逐渐炎热呈上升趋势。

呈昱京一如既往地工作,生活,闲时约朋友或回家看父母。

圈子不大社交也很单一。可能跟职业有关,冷静惯了在热闹的环境容易不适应。

期间跟呈青山一起出去拜访过老一辈的朋友,约在一家清雅肃静的茶会所,茶桌对面坐着呈青山志同道合的挚友,跟他同样清隽文雅的叔伯和他秀气的女儿。

年龄比呈昱京小5岁,大学毕业在一家医药公司实习。

呈昱京表现得体,正如呈青山对外一向视为骄傲的儿子,理性、温和、懂礼、谦逊。

到了呈青山这般年纪,爱情早如过往云烟,与其晚一点才明白这等道理,不如趁年轻时早点结束没结果的事,所以他可以放纵儿子玩乐,享受,爱一个人甚至爱更多人,感情和性可以随随便便给某个人,他不管。

唯独结婚不行,呈青山自视以他们家这等条件,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理所应当,婚姻仅仅以感情为基础太自私,应以大局为重,强强联合。

再不济也要在他们这一个圈子和阶层中找对方,跨越阶层的感情都是糊涂,都不作数,一律不可。

李勋卿明白,简陌明白,李辰樱明白,他周围从小到大认识和接触的所有人都必须明白。

呈昱京也装不了糊涂,周围人太清醒了,时刻提醒他不能犯的错误,不该走的路。

他走过一次了,走的遍体鳞伤,现在所有人明里暗里劝他不要重蹈覆辙,只有他明白,他自始至终都没走出去。

能做什么呢?

呈昱京平静地接受父亲教条般观念的灌输。他从小到大的生活中享受数不尽的优待与瞩目,他太清楚权利和财力所带来的特权和自由,像一个永不缺阳光和养分的温室,他生活其中,任凭世界外电闪雷鸣,都与他无关,他要做的,只需要在父辈的庇荫下好乘凉。

唯一的那次脱轨,许蔚然闯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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