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六年级吧,西里斯离家出走被你收留后的那个学期,母亲找来了学校,你挡在公共休息室门口……”
她转头,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又被他一手捋在手里,她的唇贴近他的脸颊,差一点就能亲上了。
“我和雷吉那时因为你是西里斯的朋友所以会刻意远离你,那次我们俩就站在我们母亲的背后……要不是麦格教授及时赶到,那个钻心剜骨咒一定会打到你的身上。”
“但你现在也会这么做。”
他艰难地从沙发上撑起脑袋,迷蒙的眼里一闪而过几分清醒,故意让她的唇贴上他的眼角,见她往后退了退,便又在那里躺下了。
“嗯,这说明……我现在是被阳光笼罩着的人。”
她笑得恣意灿烂,伸手揉了揉脑袋,然后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了。考尔比已经收拾了桌上的残局,这会儿应该正在厨房,硕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她和詹姆的呼吸声。
“嗯……是我罩着的人。”
她的男友半合着眼睛凑过来,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她的话,自言自语地回答了句,随手将她拉进怀里抱紧,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温暖的体温和雪莉酒未散的香气……他承认,自己好像的确是醉了。
“詹姆……”她轻声喊他的名字。
他看着面前漂亮得让人心悸的女孩,忍不住伸手去抚摩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低下头去亲她。
“好喜欢你。”
她感受湿润的唇落在额角,没有躲避,反而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宿醉的结果是两人迷迷糊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一直到中午才缓缓清醒。
看日出的计划自然只能改天了。
两人本计划在这个复活节假期四处走走,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出国去先前买下的那块橄榄园看看。然而学校里的某些人根本不给两人连休两周的机会,隔天凯勒和斯内普的信就被相继送到了詹姆的住处。
“鼻涕精和阿尔蒙德的信?他们俩怎么会知道你在我这?”
詹姆从信箱里取信回来,端详了几秒信封上的署名,随后将其整齐地码在奥利维亚面前的桌子上。
“大概是西里斯说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有情绪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阿尔蒙德的信明显要比斯内普寄来的厚不少,她先拆了斯内普的,里面果然只有一张纸条……
“斯内普说,他原以为我们俩会留在学校,那样的话还能在假期里准备第四轮比赛的内容,现在只能抽时间通过壁炉聊一聊了……后天晚上?你有安排吗?”
“可以。”
“那我过会儿给他回信。”
“我给他写吧。”
詹姆已经在面前摊开了笔纸,奥利维亚看着他提笔在信纸上落下的“致鼻涕精”,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罢了,他要是正经写下斯内普的全名才奇怪吧。
凯勒寄来的信封里塞了一折信纸和一张深色的羊皮纸,信纸上混杂着两种字迹,似乎是凯勒和奎恩围在一起写的信,内容就更像是两人借着这张信纸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了。
这可不像阿尔蒙德们会写的信。
除非,她又帮他们大赚了一笔。
[凯勒:最新消息,我们和那群狼人谈妥了条件,算是正式盘下那个山头了。]
[奎恩:是啊,你是大功臣,奥莉,如果没有你,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所以我们父母寄来了这个,说是给你的礼物,尽管收下吧。]
羊皮纸适时展开。
詹姆也看过来,“对角巷275号,店铺使用二十年许可证?”
奥利维亚的视线也跟着落了过去,随即眉毛轻轻跳了两下——还是那个出手阔绰的阿尔蒙德。
“要用这间店铺创业吗?”
“当然。”
“好极了,”詹姆封起自己手中的信封,交给考尔比抓来的猫头鹰,目光炯炯看着她问道,“想开什么店?”
“还在想,我有预感,这家店铺一定能让你父亲这次不用再卖掉你们家的洗发水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