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行,而是选择在玛娜岛多逗留了一天。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从酒店离开,唯独陈卡酒放着音乐,不慌不忙地收拾明天回去的行李。
来电终止音乐声。
“喂,你好。”
“请问是陈卡酒小姐吗?”
陈卡酒听着陌生的声线,觉得奇怪:“我是。”
来人是风华盛典的宣发人员,主办发想要邀请她参加。
据她所知,这是一个综合性的颁奖典礼,并不是什么影视类的奖项。
陈卡酒不是很感兴趣,前段时间她参加了《风雨》的试镜,还在等电话,随口应下后就挂了电话。
距离试镜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风雨》剧组的人还没有给她来消息。
陈卡酒心中知道很有可能已经落选,但现在还没有开机的消息,她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在等。
白季羡向陈卡酒所在的剧组打听到她的房间号。
武章的手抬起,还没等落到门铃上,能从里拉开。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武章见白季羡手上拎着一个礼盒,眼里带着明显的疑惑:“你这是要去哪儿?”
“出去有点事。”
白季羡问他:“怎么了?”
“啊,我就是问你想吃点什么,给你叫餐,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
白季羡关上门:“不用了,你吃你的,我自己解决。”
武章“哦”了一声,看着老板离开的背影,疑惑地歪了歪头。
斐济在地球上的最西边也是最东边,在这里能迎接第一缕阳光,也能观赏美轮美奂的落日之景。
橙红的夕阳染红天空的云朵,落日沿着地平线靠近的每一个瞬间都无比浪漫。
此时海边人烟稀少,陈卡酒提着鞋子,沿着海岸线行走,暖洋洋的海水时而蔓延覆于脚面。
胸口堵着一口气,十分沉闷。
今天是她的生日,赵开元的表现并没有让她很开心,反而很有负担。
礼物她没打开,看包装盒是长条形,她猜测不是项链就是手链,是国外一个很有名的高奢牌子。
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其他身份,这份礼物都很贵重,她得找个时间还回去才行。
如果真的和她猜想的那样,真的是喜欢他,那她就更不能收了,她虽然是喜欢他那一类的长相,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他。
白季羡按照酒店前台的话,寻到了沙滩边,远远看见一个面对夕阳的女孩儿背影。
他细细看了两秒,确认是自己要找的人后,才迈开步伐向她走去。
陈卡酒在兜里摸到一个冷硬的物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她从衣兜中拿出一个两指宽食指长的透明玻璃罐,将木塞放在一边,捧着绵软干燥的沙砾装满。
白季羡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女孩儿将墨发扎成麻花辫,穿着一件紫色的上衣和黑色短裤,天际颜色与她身上衣着的颜色愈发相近。
白季羡见她穿明亮色的服饰较多,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紫色这一类颜色深的衣服。
柠檬黄衬得她阳光活泼,紫色则少了几分温暖,更显她成熟和柔美,很衬得她的肤色。
陈卡酒将溢满出瓶子的沙砾抹平,刚才随手一放的木塞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白季羡见她低头四处翻找,瞧见她手上拿着的东西,又见不远处的鞋子边有一个木塞。
他无声走过去,捡起包在手心:“你是在找这个吗?”
猝不及防的中文乍然出现在人烟稀少的环境之下。
陈卡酒蓦然抬头。
海风带起白季羡的碎发微微摆动,男人含着笑垂眸迎上她的目光。
陈卡酒嘴巴微张,坐倒在软绵的沙滩上。
白季羡见她呆住,有些好笑的蹲下身:“给你。”
陈卡酒看了眼他的身后,身后无人,“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录演唱会的VCR。”
说着,他拿过陈卡酒手上的瓶子,将木塞用力堵上:“给。”
陈卡酒接过,“这么巧。”
白季羡难以置否,这的确是巧合。
“嗯,明天回去。”
“哦。”
陈卡酒坐在沙滩上,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
白季羡观察着陈卡酒的表情变化,“还生气呢。”
陈卡酒拿着纸巾擦拭脚上的沙砾,听到他说的话,觉得莫名奇妙:“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白季羡刚才远远地看她,见她心情就不怎么高涨。
今天是她的生日,是因为没有亲友在身边,所以心情低落吗?
白季羡也跟着坐在地上。
“那天你和芸菡在电梯里的事她和我说了,她让我替她向你说声抱歉。”
涨潮了,咸湿的海风撩起陈卡酒的发尾,她眉间轻蹙,拿着纸巾的手一滞,嗅到了一股子茶味儿。
“我的确很不喜欢她的说话方式,我也和她没客气,当场我就呛回去了,所以道歉就不必了,再说,她要是真想道歉,何必让你这个前辈出面,你俩关系很好?”
陈卡酒目光直直望向白季羡,说话像含着刀子似的。
白季羡早就习惯了陈卡酒说变就变的性格,抿了抿唇,眼神躲闪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卡酒:“……”
她眼尾微垂穿鞋,白季羡不愿意说她也不想多问。
气氛冷了好一会儿,白季羡心中纠结。
他和张芸菡已经成为过去式,那段感情聚少离多,交流少,甚至掺杂了不少的谎言。
说好恢复朋友关系,不给彼此带来麻烦,白季羡没有坦诚,但也不愿意撒谎来骗陈卡酒。
夕阳被海洋遮住了半边脸,二人面对大海并肩而坐,彼此默契不出声,欣赏着这短短一瞬的夕阳美景。
沙滩上人影渐多,有暮年老人携手散步,有情侣拍照留念,有孩童嬉戏打闹。
陈卡酒看着远处发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