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呀,正好小白也来了。”
陈卡酒顿了一下,没等她说话,刘军先替她应了下来,笑得眼都没了。
刘军想到家里的两位两人,出自孝心,自然不会拒绝,语气满是欢喜:“那当然好呀,如果能一起吃顿饭,是我们的荣幸。”
白桦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他没意见,笑着:“您太客气了,吃顿饭而已,谈不上荣不荣幸。”
“白老师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让你们二位吃到我们这儿最好吃的饭菜,不是我吹,这一块儿的餐饮可一定有我做得好吃。”
白桦也是一个和人熟络得快的人,乐呵呵地接话:“听说流水村的稻花鱼最是肥美,今晚我也露一手,不瞒你说,我家掌厨的是我,我上得了厅堂,也是下得了厨房的。”
两个老爷们聊起来,就要把周瑚青和陈卡酒晾在了一边。
周瑚青笑着摇头,“小酒啊,不如你带着我逛逛你们家民宿吧。”
陈卡酒带着周瑚青参观了一整栋民宿,还带着她到后院撸了一会儿狗。
两个员工一块把他们的行李送到房间,把周瑚青送到江景房休息时,陈卡酒才独自下楼。
楼下的刘军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没完全放下,见她下来了,脸上立马挂上了打趣。
陈卡酒被他看得鸡皮疙瘩一片接着一片的起,觉得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着我。”
老太太一直关注陈卡酒的消息,两个小孩儿教她上网,但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人摸索网络,一下子还是很难玩起来的。
刘军玩手机虽然不像家里两个小的玩得飞起,但基本的上网还是懂的。
陈卡酒的花边新闻对象除了一个明恋的赵开元,还有一个被网友们嗑生嗑死的白季羡。
刘军都知道。
他刚刚和白老师聊天,才知道原来白老师的儿子就是白季羡。
“那天的小伙子和白老师的儿子比,你喜欢哪一个?”刘军眼睛紧跟着走向饮水机的陈卡酒。
陈卡酒脊背一僵,有些无语地转身看他,忍不住抱怨:“舅舅,你当我是去菜市场买菜呢,还有挑有选的。”
她拿过饮水机边上的一次性纸杯,给自己接了杯水:“我们是朋友,你可别跟着网友乱嗑。”
“我看白老师的儿子不错,你看那电视屏幕,你两同框那叫一个养眼。”刘军美滋滋地笑着。
陈卡酒灌了几口水,将喝完的水杯精准往垃圾桶一投,刘军看见这一幕瘪了瘪嘴。
陈卡酒回头就看见他一副便秘脸,她挑眉,表示有问题吗?
刘军干咳了一下,“那个,有时候吧,咱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是吧,别——”
刘军模仿她刚才投垃圾的动作,满脸嫌弃。
陈卡酒:“……”
下午,陈卡酒在房间泡了一个下午,水没喝两口,乐库里的素材经过她的加工和修改,答应NYC的曲子很快就做了出来。
保存文件时脑子昏沉沉的,她补了一会儿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她睁眼时房间内一片昏暗,鬓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连带这枕头都变潮了。
她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梦里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个梦境让人觉得很窒息,很无助。
陈卡酒想看看时间,却发现身体四肢却变得僵硬无比,这种感觉好像是从梦境中带出来的。
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感知到各个神经末梢恢复后她才慢慢起床。
打开落地窗窗帘,窗外昏黄的夕阳倾洒在床尾。
陈卡酒呼吸一滞,眼前晃过一张狰狞可怖,满是戾气的脸。
几乎是下意识,窗帘被她拉紧,她瞳孔骤缩紧绷着,慌忙地走到衣柜前,打开行李箱找出放在隐蔽角落的药瓶。
她颤抖着手打开,几颗白色药丸抖落在地,她囫囵地吞了两颗药,心跳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异常的响,那颗心脏仿佛是在她耳边跳动,而不是在她胸口里。
她靠着衣柜滑落瘫坐在地上,心脏超负荷的跳动在药物的影响下,逐渐恢复正常。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让陈卡酒刚放松的脑神经一下绷直。
“谁。”陈卡酒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听出来的防备和警惕。
“表姐,我爸打电话过来,问你想吃什么。”
是刘洋洋。
陈卡酒舌尖舐过干燥起皮的唇,回他:“我都行。”
“那你准备一下,准备过去开饭了。”
陈卡酒发出一个单音回应,她轻揉太阳穴,眼里尽是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