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季羡垂下眼尾，灯影垂在他黑发上，润润的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话尾也染上些许委屈。
陈卡酒莫名联想到生菜小时候，她刚捡到它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怪让人心软。
烟火气是最抚慰人心的。
美食街人群熙攘，陈卡酒和白季羡选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烧烤店。
白季羡扫了二维码，主动将手机递给陈卡酒，“你点吧，我都行。”
陈卡酒也不客气，接过手机点单迅速，看见饮品区时，她抬眸看了白季羡一眼，几乎没有思考，点了两罐王老吉。
等待期间，陈卡酒拿过桌上的一次性筷子，两根筷子相互摩擦，磨掉毛脚边，闲聊般随意：“刚才你是认真的？”
看着白季羡就要误会她的意思，忙不迭补充：“我说的是《唱首歌》。”
“当然，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聊一下的，如果不是那只蜘蛛，你可不见得会和我坐下来谈。”
陈卡酒不明白，这一个两个怎么比她还关心她的事。
“demo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白季羡看着陈卡酒的眼神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