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怀疑你们俩是不是双胞胎了。”
她长相遗传妈妈比较多,哥哥长得像爸爸,神似爸爸年轻时的模样。
“不过咱家的基因那么强,怎么到了我这就像咱妈了呢?”
陈如钰困惑,眼神一寸寸地打量着他的五官,陈家的遗传基因很强,爸爸和二叔的脸和爷爷有八成像,没一个长得像奶奶,爷爷比爸爸叔叔多的也只是岁月的痕迹。
陈景桉看着满脸单纯的陈如钰,喉间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比我长得还像爸爸。”
陈如钰无心的话,让陈景桉呼吸一促,无意识攥紧了手,对待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妹妹,他犯了难。
爷爷奶奶年过七十,早已过了配型的年纪,叔叔和堂弟血型不符,如今他只能祈祷他能够配型成功,一旦失败,便只能去找陈卡酒。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陈如钰,她还有一个亲生姐姐。
陈景桉思忖了几秒,半晌吐出一句话:“你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她。”
他端量着陈如钰的神情。
她今天精神状态不错,脸颊少了黄气,恢复了些许健康的粉白。
杏眼圆润,里边含着笑意,她娇声道:“喜欢啊,她很励志的,有能力,长得又好看,和哥哥一样的好看。”
陈景桉无奈笑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沉重浮上眼眶,他看向窗外漆黑浓重的夜空,心里的愧疚就想海水一样,将他淹没。
伴奏最后一秒在耳边结束,耳返塞着耳朵,她的世界一片寂静,她看着台下观众无声的鼓掌,像是在看一场默剧。
许久,她缓慢抬手,摘下耳返那一刻,如雷鸣一般的掌声穿过空气来耳畔,一颗石子落在心湖,漾开圈圈涟漪。
陈卡酒苹果肌隆起,极有光彩的笑意浮上眉眼,眼底璀璨的光芒是幸福,声音透过手麦传至每个人耳里,她真诚又郑重:“谢谢。”
陈卡酒背对观众下台,她能听见观众呼喊她的名字。
不是艺名,是她的本名。
这种感觉和她在街舞比赛上获得胜利的感受不一样。
简柔第一次听陈卡酒现场live,回味许久,看着陈卡酒的眼神尽是艳羡。
“姐,你唱歌也太好听了。”
陈卡酒心情好,从工作人处拿回关闭的手麦,朝她轻松一笑。
眸光最后久久停留在手麦上,时隔几年,头一回拿麦是心安的感觉。
通往休息室的悠长走道,陈卡酒和简柔绕过一个拐角处。
只见男人站在门前,头顶扣着一定棒球帽,双手懒懒地插兜,他眼睛微眯,笑容温暖,站在灯光下,周身仿佛环绕着一股月光般的光华。
简柔喋喋不休的嘴停下,来回看了两眼陈卡酒和白季羡,有眼力见的离开。
“我好想有点东西忘记拿了。”
陈卡酒几乎怔在了原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乱了起来,怦怦直跳,是欣喜的感觉。
他菱唇微启,不大的声量在悠长的走道放大了好几倍:“原来十八岁的你是这样的。”
陈卡酒眸光怔忪了一瞬,看向他的眼神呐呐的。
白季羡看她的目光柔和得像一汪春水,隔了六年的时光,他看见了18岁那个热爱音乐的女孩儿。
陈卡酒勾唇,眉梢微微一挑:“怎么样,十八岁的我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