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疯狂,尊者害怕,立马退出页面,并且把这个网址拉入黑名单表示再也不见。
想当初她也是修仙界响当当的恶势力,不少人偷偷摸摸扎她小人诅咒她,到目前为止,郁知之还真没这么被陌生人贴脸示爱过,搞得她脑袋瓜子嗡嗡的,一用脑,脑袋里就蹦出个‘老婆’。
她只能集中精力看地图找路,只是这个年代的地图她也不是很能看得懂,走着走着,周围的环境就从露天的街道,变成了昏暗潮湿的通道。
天花板像是拱门,倒扣在潮湿的地面上,中央的白炽灯忽闪忽闪,仿佛年久待修。道路的中间有水流涓涓流动,水中偶尔有废铁等垃圾。两旁是平台,随处可见铁锈。走在这里的人穿着打扮和露天下的人有细微的差别,有些陈旧,款式更加保守,但是衣服上同样有荧光条,荧光条中储存了衣服主人的信息,可以当做U盘使用。
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是天天都穿古装,景区是例外,郁知之入乡随俗换了身衣服——她穿的是艾依的衣服。
此时郁知之身上这套外衫颜色是晕染开的浅绿,宽松长袖,衣角长过裙角。里面是改良高领露肩旗袍,修身连衣裙,腰带下的是黑色百褶裙裤,黑色腰带垂下,裙摆荧光蓝条纹随着她的走动闪烁,犹如细小的水流。
她睡艾依家的床,穿艾依衣柜里的衣服,郁知之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这是一个小打工仔该有的待遇。只能说艾妈妈刀子嘴豆腐心,艾依天真单蠢心眼好。
也是因为她穿着光鲜亮丽,和这里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从她进来开始,就有很多人盯上了她,只是郁知之对这种目光非常习惯,浑然不在意,沉浸找路。
等到导航显示她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才停下,看着头顶坚强亮着微弱光芒的灯,和周围阴暗如同下水道的环境,陷入沉思。
这是哪?
她瞪着地图和地图上显示到达的小箭头,似乎想看出个花儿来,死鱼眼难得圆溜溜的。
就在这时,头顶投下的光被遮盖了些许。郁知之慢吞吞的挪开目光,是刚才一直盯着她,跟着走了好久的那几个人。
他们终于还是走上前来,围住了郁知之。
五个人,基本都是光头或者头顶至有些许渣子,身材高大,极具压迫感。
“小妹妹,是迷路了吗?”带头的那个人说道。
“啊?”郁知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按照常理来说她都四百多岁了,居然还有被叫小妹妹的一天,“您高寿?”
“什么意思?”说话的人长得像青蛙,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夸你成熟呢。”四百多岁的‘小妹妹’毫不迟疑的说,“叔。”
青蛙脸隐约觉得自己挨了一顿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踢到了铁板。
然后他见郁知之又指着地图问:“叔,这个地方怎么走?”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青蛙脸男人觉得想多了的自己也挺蠢的。
看地图都能走错路,他闻所未闻。
他和其他四个人对视一眼,像模像样的看了看悬浮的地图,说道:“你要去的地方在玉京,小妹妹,你走错地方了。”说着,他指了方向,带路一样说道,“我正好有空,要不然你跟我走?”
“真不错啊。”郁知之寻思钱袋子还能自觉导航,一物万用。
她试图开发钱袋子百科全书的功能,问道:“这里不是玉京吗?”
中央的水流中一个垃圾袋飘过,青蛙脸男人习以为常的看了眼,嘲笑道:“这哪算呢,谁不知道玉京不包含黑水道。”
见郁知之一脸‘请继续说下去’的好奇表情,他微妙的感受到了表达欲,继续说道:“这里是玉京的地下,被遗弃的地方——在这里居住的都是连身份都没有的透明人。”
以玉牌做身份证明,诚然更加准确,但是没钱购买玉牌的人也就没有了身份证明。
玉京的地下水道就是这些人,这些人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也就没有存在的依据。不享受公民权利也不享受一个人应有的权利。他们被称为透明人,而他们居住的地方则被叫做黑水道。
郁知之没觉得意外,在最开始推测出玉牌是民众必需品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会有这种结果。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钱买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嗯嗯,这个和我也没什么关系。”郁知之随口转移了话题,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问,“为什么这里人这么少?”
这里空间很大,按理说应该会有流浪汉之类的人在这里聚集,但是目前来说郁知之并没有看到太多游荡的透明人。
青蛙脸男人觉得郁知之问题有点多,但是依旧有些膨胀的答了:“你要想人多,去黑水道地窟看看。不止人多,还有你们口中的仙人在。”
看来百年后的今天,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修仙。郁知之了解到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
只是玉牌的持有人不需要会用法力,但是如果想要用玉牌上网依旧需要法力催动,能够上网的基本都入了门。再加上城市外都有御剑飞行交通通道,能够入门的人应该比郁知之当初要多很多。
“你们为什么不去那?”郁知之看到了青蛙脸男人手上的储物戒,知道这个人口中的‘仙人’应该包括他自己。
“那边被千骑...”这次青蛙脸答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表情还有点阴沉。
郁知之估计这个人是被千骑教训过,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千骑怎么了?”
就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他们已经走进一个下水管道的岔口。灯已经熄灭了,前方的通道被碎石堵得彻彻底底。
昏暗之中,这个男人转过身,青蛙一样的脸笑起来更加扁平了些:“你很喜欢千骑?”
背后大管道顶端的电灯闪了闪,五个人站在郁知之周围,一道圆弧上升,法阵展开,将她困在阴影之中。
这片空间里只有法阵微弱的紫光,以及他们衣角的荧光条纹。
“不是,我只觉得他们好烦。”郁知之诚实道,她歪了歪头,“那你们这是要干嘛?”
其实单论语气,郁知之的语调是那种随性的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