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着的双脚便连同她一身的火热一同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偏偏药效未退,他攥着的那处,在疼痛之余,又生了些痒。
“只要君侯放过妾的夫君,”庄令涵泪流满面,“无论君侯要什么,妾都满足君侯……只要君侯放过妾的夫君……”
可陈定霁却忽然嗤笑一声,放开了她,“都这个时候了,庄令涵你怎么还不忘为你那个不中用的夫婿求情?”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偏差,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全名。
相缠两世,他才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全名。
衣衫凌乱的庄令涵朝着床榻另一侧滚了一圈,然后背对陈定霁,抓着床尾的被衾,蜷缩了起来。他没有跟上,而似乎直立了身躯,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伺候过萧毅几次?又是怎么伺候他的?”